可言说的氛围。
说不得不好,斗嘴什么的也只是口上说说,不会真做,可能将凡事不放在心上的降火俸气到扭曲,怕江眠也是第一个。
二人也不会出什么事。余鸢拉起叶清之的手,摆手道:“不行了,我们三个先离开,你们两个也快点,大晚上的可不妥当。”
说着便加快了步子离开,虽受伤不少,底子还在,并没有慢到哪里去。
江眠方伸出一只手,余鸢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那模样哪有一点受伤不能走路的样子。
咬着牙,江眠愤愤然收回手,狠狠甩了下袖子。
身后降火俸闭目自行疗伤,他本就话不多之人,如今更是一句话都没了。
夜晚江眠走的很慢,周围阴森森的树影动荡,江眠不禁想起了方才百纳镇所说,顿时心里起了几分害意,嘟囔道:“兮颜真是的,就不担心我真被这臭冰脸快给杀死了。”
降火俸静到何种程度,地下枯草一踩微响,身上的那人莫说说话,连个呼吸声都没他踩树叶来的响亮,有那么一刻江眠以为降火俸死了。
“降,降火俸。”
无人应答。
“臭冰块。”
江眠掐了下降火俸的大腿,依旧沉默。
心里一咯噔,江眠伸手便摸去了降火俸的袍子内,因为背着的关系,他够不到上面,腰间又被腰束束的结实,无奈下他只好绕过了袍子,从腿下面探进了降火俸的下身内。
像是真是担心降火俸安危,江眠并未察觉有何不妥。
还是热的,江眠伸手又探进去几分,察觉降火俸人是活着的,一脸严肃的松了口气。
正欲收回手,身后降火俸一双眼睛猛的盯的他死紧,透过朦胧的月色影子,江眠看到降火俸伸出手……
“啊!!!”
一声尖叫,江眠两手一松,猛然间使力,降火俸的身子毫无防备的便被扔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降火俸身上沾满了落叶,气到急了,他便坐在地上也懒得起身了,只扭曲笑着:“好,很好,江眠,你可真有胆。”
心知心里犯了错了,江眠又想到若不是这人装死不理他,他也不必如此,便又有了理,道:“别,你不能怪我要不是你不理我,我也不必被你吓了一跳,失手将你扔到地上。”
降火俸眸中火焰跳动:“不理算,扔我算,这些都算,江眠你手往哪摸。”
“我……我……”江眠张了嘴巴,又不知想到什么气焰一下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