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着百纳镇而去,降火俸看到后心里忧愁更甚。
江澜见降火俸一直望着四周,便问道:“降公子,这里可有什么不妥。”
降火俸摇头,只是眉头紧锁,看便知是有事的。
江眠看不得江澜担忧,当下便走到降火俸跟前,说道:“有什么事就直说,你以为就你自己担忧兮颜的安慰吗,你看我姐站立不安的一点都不比你担忧少了几分。”
降火俸睁着眼睛看了江眠半晌,眸中有惊讶划过。
也怪不得降火俸惊讶,这过去几千年里谁敢曾这样给他说过话,冲他吼过。古往今来,江眠倒是成了第一个。
江眠有些害怕的错开视线,坑坑叽叽又道:“识相的就将知道的告诉我阿姐。”
“小眠。”
降火俸淡淡敛回目光,说道:“去百纳镇吧。”
“周围……”
“已经没了,这些鬼都去了百纳镇,我想阿鸢出事了。”
连家颇大,凌乱不堪,叶清之一间房子挨着找过后一无所获。走出第十间空着房子时,叶清之顿下脚步,他清楚感受到额上印记在一点一点若隐若现。
抬头望了眼大堂方向,叶清之握紧了拳头,踌躇了片刻,转身打开了第十一间房子。
命脉被人掐住,余鸢眼里泛白,几欲反抗。
阿香手道力气太大了,死死瞪着一双眸子,仿佛要生生扭断余鸢脖子,事实上她也确实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