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像极了一只田野里跳窜的蛐蛐。
这模样逗的降火俸瞬间失笑,手里兜着不少果子又不能笑的太过用力,只好闷声而语。
这笑声落在江眠耳朵里便是十足的嘲讽,他狠狠握紧了拳头,牟足了力气站起身,也不管身上沾了什么东西,一两个跨步走到降火俸跟前,咬着牙瞪着道:“笑什么,小爷摔倒了就这么好笑。”
降火俸点头,抬头看了江眠一会儿,,仿佛看到了什么新鲜东西一般,一向冰块与雪的脸上此刻真真是荡起了几分笑意。
两个从未显露过的虎牙露出,弯唇而欢,眉眼间都有了几分笑意,平为他添了几分可爱,入了尘俗之气。江眠看着这笑容片刻有些呆了。
越发,江眠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晃神伸手摸了一把脸,手上黏糊一片,他下意识的借着月光看。
白嫩的掌心中鲜血一片,江眠这才觉自己鼻子何时流血了,而且不少。
另他惊讶不在于血如何,而是不应该啊,从小到大乃至受再严重不过的伤他也未流过鼻血啊。如今不过是摔了一脚便有了,有些说不通。
降火俸方向看去便是江眠鼻下两行鲜血留下,仿佛是让人画上去的一般整齐,如今又被江眠一阵摸索,鲜血染了半张脸,看起来像足了一个小丑。
忍不住,他笑意渐露。
像是想到什么,江眠握紧了拳头,狠狠道:“降火俸。”
降火俸笑够了,敛了笑意,也不再看江眠,一脸风轻云淡,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似的淡然去捡枣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