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不通。
还有这紫衣女子最后以血铸剑那是何派剑法,正非正,邪非邪,真真是厉害。
江澜蹲的腿有的麻了,便微动了下,说道:“清尊,那我们应该如何?”
叶清之道:“离开。”
余鸢表示赞同。这种情况半夜偷听几人谈话,若是被这些人发现不知要招惹了多少麻烦。
一行人趁这几人打的厉害,偷偷借着树影晃动的竹叶林子离开。
这一走便向着南面走了,这里直通忘忧川,不过只条大路,路程较远,途中约摸会有一村子路过。
萋萋茫茫,后半夜了夜里有些冷,还好在百纳镇中买了几身厚衣,如今算终是用的上用处了。
换了衣服,添了暖衣,余鸢裹着暖暖和和的衣服,上面带了一层薄薄的棉衣,舒服的靠近了叶清之,无言而笑。
回过神已了将近祀时,这条路仿佛十分长而无尽头,总觉走了很久都未见到出路。
一路话也不多,一向多言多语的江眠自从前半夜与降火俸一同回来后便一直兴致不高,连着江澜前着去搭理也不行。余鸢虽想劝和,但想起江眠之前说的话也住了嘴,并非因她心眼小,而之事不在她,如何劝解。
天将近蒙蒙亮时这才赶到方圆几里只有一村的村落,名唤“念镇”,这里约摸因在百纳镇与忘忧川中间,偏靠与忘忧川,过于有些繁华了,和盛华倒是有可以相提并论之意。
踏进这座城镇,走了约摸有半天大街之路,余鸢这才觉这里的每一个人腰间都是别了一把剑的,无论男女还是老幼,皆是如此。
无非是有些人的剑附带灵气,可以斩妖除魔,而有的只是普通玄铁之剑,顶多用做防身罢了。
这次来到这所念镇,余鸢一行人并非打算停留,只是找了个安静的饭馆,填饱肚子先。
恰是早上,饭馆人有些多,老板和几个伙计忙的顾不得他们这些外来客人,便将他们安排在了最后面上菜。
余鸢察觉老板的用意,也未说什么。着实也有些不着急,索性全当休息算了。
夜里没睡好,线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这种情况只好趴在桌子上休息片刻为好。
路赶的有些紧,余鸢怕再遇到像百纳镇那般情况该如何是好。现在叶清之与她,以及降火俸都有旧伤未痊愈,若再来个阿香,以现在情况相搏,恐怕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过了片刻,一旁桌子上其他人皆上了菜,也包括那些还没有余鸢先来的客人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