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了,步摇家更应如此,怎么半夜忘记上钥这说小不笑,谈大却可以造成诸多祸事的事情却忘记了。
余鸢摸索了一会儿,发觉这钥匙口松松的,只是用前端挂上而已,莫说他们,连个小狗一碰也可以将其破开。
不由得余鸢半开玩笑道:“莫不是是明朽锶知道我们会晚归,故意留了门让我们回来。”
江眠哼哼两声道:“那老巫婆会这么好心。”
想了会儿,余鸢赞同点头道:“的确。”
月过眉梢,步摇家灯火尽数熄灭,主屋中一丝若隐若现的微亮惹眼。照亮了周边海棠花树,被树枝乃至树叶隔开,零零散散的透出,半夜里有些异常不知所云。
就在右边,这束不惹眼的光亮想不注意都不行。
远远的余鸢顿足片刻,竟是听觉主屋有器具摔坏之声,虽小却尖锐刺耳。
一行人对视一眼,纷纷慢了脚步,放轻了动作。
余鸢望了眼,低声道:“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江眠道:“若是被发现,怎么解释?”
余鸢道:“就说半夜起来如厕看到家主屋里有灯光亮,还听得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担忧家主出事这才失礼偷听。”
总归这是步卿嫡的屋子,依步卿嫡的功力几人若是靠近还未走到墙边怕都要被发现了。被发现不可怕,重要的是理由,一个妥帖的理由便行,而余鸢这番话左右都没有毛病,被发现的后路也有了。
江眠眨了眨眼,与余鸢轻声击了个掌,说道:“清尊怎么办?”
余鸢看了眼酒红微去的叶清之一眼,道:“要不降火俸你俩先回去。”
江眠点头道:“这个可以,人多不方便,就我和兮颜二人,人少,并且灵敏,不易被发现。”
一直未说话的降火俸颦眉道:“不行。”
江眠道:“怎么不行?”
降火俸看他,道:“你,我不放心。”
江眠笑容一僵,瞪着眼看他道:“我,小爷我怎么了,怎么不行了?”
降火俸毫不留情道:“行事鲁莽,无脑,轻率。”
“不,不是,我说……”
余鸢揉了揉耳朵,嘿嘿一笑道:“要不你们俩去吧,我送叶子回去,这样子就算被发现理由也说的通了,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可让人怀疑的,等明日将所看到的告诉我便行了。”
说完还怕江眠再抱怨,立马扶着叶清之疾步离开了。
还一步三回头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