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伤?”
步卿嫡道:“和阿锶一样,我也被辅修阁的人偷袭了。这帮无耻之徒这次是疯了不成,竟然欺负我们步摇家的人到如此,真当我步卿嫡死了不成。”
从头至尾都未说过营救江眠一句话,余鸢微有了些许怒气,也知步摇家的人是不会因为江眠冒然行动,便道:“二位慢慢在这关怀吧,恕不奉陪,就先告辞了。”
“走吧,澜儿。”扶起江澜,一行人走了出去,步卿嫡也未阻拦。
回了住处,余鸢啐了口,道:“什么事理。”
江澜整个人抱在一起,她知这次事情不比以往简单,这次牵扯到两家恩怨,辅修阁的人又痛恨明朽锶如此,知道江眠是站在明朽锶这边的,还不知要遭受多大的罪过。
想到这里江澜便忍不住心里凉的疼,即便害怕到双腿发颤,她还是未流出一滴泪,催促余鸢或者无理取闹让明朽锶前去救人。
生死一刻,或是大是大非面前,江澜同江骑一样,镇定的可怕。
一阵沉默后,余鸢最是见不得江澜如此,心疼道:“过会儿我们便去辅修阁探探路。”
江澜脸色略有些苍白,勉强笑道:“安全为重,辅修阁什么状况我们也不清楚,兮颜不要因为小眠而冲动给自己造成麻烦。”
余鸢道:“怕什么,那里能是狼窝不成,越是这样,我便偏偏要去探探这所谓的辅修阁究竟是何处。”
降火俸摇头道:“不,不应该去辅修阁,我总感觉江眠不像明朽锶所说被辅修阁的人抓走了。”
余鸢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降火俸道:“辅修阁恨的是明朽锶,即便当时情况如何紧急,辅修阁的人也不应该拿一无辜江眠做人质,况且江眠不会武功,没有威胁,那日与赵陵对决,他也应该看出我们不是一般人,何必如此与我们作对,抓走了江眠。”
“你的意思是明朽锶是在撒谎?”
降火俸未点头,只道:“一半真一半假。”
一时气氛凝重,辅修阁的修士修为不浅,若江眠真是被辅修阁人抓走,单凭三人之力怎样营救。再者若是未被抓走,上山未回的江眠又被明朽锶带去了哪里。
思索片刻,余鸢道:“大家都先睡吧,这些事明日再议。”
无人动。
江澜勉强勾了唇道:“兮颜还清尊身子都未痊愈,降公子也是,不如都先回去休息,小眠的事明日再说,会解决的。”
降火俸抬头看了眼江澜,道:“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