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鸢将中午吃饭时江澜脱掉的大氅重新披在江澜身上,说道:“天黑了回屋吧。”
江澜摇摇头,道:“我想等小眠回来。”
至此,余鸢便帮江澜系好衣束,道:“我去找找。”
话说间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是这家店的老板赶来,见敲门无人应答,向下望去见余鸢三人在后院,便从二楼赶下,跑到余鸢跟前。
余鸢见老板面色略急,便道:“老板,跑的如此急,可有什么急事?”
老板喘了两口气,道:“客官,外面有两位男子,说是认识三位,我怕是来找事的便让二人在店里等着,这不自己跑来找几位了。”
语落江澜已跑去外面了,身上方未弄好的大氅零落一肩头,也不再问了,一心只想着见江眠。
余鸢也松了口气,若是不错门外那两人便是降火俸二人了,江澜这般着急模样,这些日子可将她急坏了。
…………
外面降火俸扶着江眠坐在椅子上,天骤冷原因,二人穿的都略显单薄,江眠脸色不大好,时不时捂住嘴角咳嗽。
江澜急步跑进,见到许久不见日日担忧的江眠,终是没忍住微红了眼眶,隔了两个桌子喊道:“小眠。”
江眠回头看了,笑着,只是笑容有些勉强:“阿姐。”
姐弟俩相拥片刻,便松开了,因是傍晚原因,客栈人也较多,这般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江澜握住江眠冰凉的手指,擦了擦眼泪,道:“可是病了,身子这样凉。”
江眠道:“没有,只是上次摔伤了肺部,咳嗽未好,加之赶路,有点劳犯,过些日子便会痊愈。”
江澜道:“听明朽锶说她将你推入山低了,身子可是受了伤。”
说着便伸手摸了江眠上下,江眠阻下,笑道:“已经无事了,多亏了降火俸照料,前几日受的伤已经好多了。”
江澜看了风尘仆仆,衣衫上还沾了不少泥土的降火俸,躬下身子行礼,感激道:“多谢降公子再三救下舍弟,江澜无以为报,若是日后能用的到江澜的地方,降公子尽管提便是。”
降火俸最是受不得,忙将江澜扶起:“江小姐不用客气,也用不得江小姐回报。”
一夜间江家覆灭,父亲不知死活,只剩了江眠一个亲人在世。与江澜此,江眠对她的重要性无人可道得清。
失而复得的珍惜让江澜好半会缓不过劲,俯身又是一礼,道:“多谢,谢谢。”
降火俸抿了抿唇,江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