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伊蜚想派人监视左右,以免二人从中作梗。”
城府大人衣袖一甩,看了眼台下三跪到现在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你们三与老牛生平有何矛盾?”
三人听的早就心惊胆战,听到伊蜚为余鸢说话,将其排在凶手之外,更是吓到不行,毕竟余鸢多一分不是,他们三的可能性也便大了一些。
一个子较高的男子怯懦的磕了个头,道:“草民王三,前几日与老牛心买菜一时闹过矛盾,老牛买我家婆娘的菜说我家婆娘缺斤少两,不过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两句就没后事了,草民,草民绝对不会杀害老牛。”
此事闹的不大,莫说城府,伊蜚也不晓得。
城府又指着一略胖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的男子道:“你,你与老牛有何矛盾?”
那男子道:“草民,上次老牛来我家酒楼中喝酒,喝了两瓶上好的女儿红不说,最后结账时非说我家酒水不正,添了水,老牛是个什么人锁灵城多半都清楚,只是这事一闹对我家酒楼名誉不好,我便未与老牛计较,那两坛子女儿工作也没收他钱财。这事算不得大,更不至于到了杀害老牛的地步,还请大人明查。”
第三是个模样普通,佝偻着腰背,看起来怯懦胆小怕事,他抖了两下胳膊举起手声音也比其余两人要小上几分:“草民刘四,家里靠两亩田地为生,前几日老牛踩坏我家半块小麦,我家婆娘与他争吵了几句,其余的便没了。”
城府大人听完,微点了点头,道:“本官自会派人调查你们所说之事,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的确这些事够小,小到城府,城主都不知,而老牛的恶行貌似真的一点都没传到过城府耳里,可见这些人对老牛的行为已颇为习惯了。
余鸢观察了三人一会儿,她惊讶发现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散开,像是极为轻松的松了口气,释然了些什么。
随后城府大人将余鸢几人放回家中,同样的派人观察背后,不过余鸢想若是有人想瞒过城府做些什么动作也是极为简单的,就如她吧,随便找个理由睡觉,如厕什么的不都可以避开城府的追踪。
与此,余鸢觉此事有些古怪。
在几人分开之际,余鸢偶然听得王三道:“你们俩见过老牛死时的模样吗,哎呦,是真惨,整张脸都是青白青白的,也不知中了什么毒,死的这样凄惨。”
其余二人摇头,刘四道:“老牛这人虽说平日里欺善怕恶了些,到底没有被人仇恨到活活淹死毒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