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叶公子皆被列入罪犯中。晓宜,晓宜,对不住二位。”
余鸢摸了摸鼻尖,扶起晓宜,一脸假笑道:“晓宜姑娘也是无心,怎可怪晓宜姑娘。”
晓宜咬着唇,轻了歪头:“若不是昨日晓宜多嘴,叶公子与兮颜姑娘……”
说着又水模样得眸盈盈望向叶清之。
此话一落,神情一显,里江澜几人看向晓宜的目光都变了。
余鸢差点没绷住假笑,这晓宜未免太自信了些,,当着她的面勾搭叶清之,难不成自己在外人眼里就这般不起眼。
凝眸一想,余鸢笑道:“此事怎可怪晓宜姑娘,怪只怪我家叶子太喜欢我了,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什么乱七八八遭遭的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所以才没注意看到晓宜姑娘那倾城的舞姿,为此我也感到很抱歉啊。”
江眠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暗道余鸢太过腹黑了些。
这一番连夸带讽的话真真是绝了。
晓宜是何等精明的,自然听出了这话后背之意,当下脸上的笑意就有些撑不住了。
余鸢还不算完,继续道:“晓宜姑娘你说兮颜说的可对?”
晓宜不自在的笑了笑:“兮颜姑娘所言极是,晓宜想起家中还有事情要忙便先告辞了。”
余鸢笑意不变,摆摆手道:“好走,不送。”
晓宜走了,留了一屋子的百合香,余鸢摸了摸鼻尖,打开门道:“这香味,熏死个人。”
…………
下午余鸢叶清之说是要在屋里休息,便同睡一屋,背后那些监视她的总不好进来看着,便都蹲在外面,说实话,这严寒天冻的,谁愿意在外奔波,这般那些官差也都是昏昏与欲睡中煎熬。
被窝里很是暖和,余鸢探出个头,窝在叶清之怀里整个人都是懒懒的,她道:“叶子,我想睡了。”
叶清之摸着她的发丝,笑道:“想睡便睡,晚上再去也不迟。”
余鸢翻了个身道:“我总觉得伊蜚怪怪的。”
叶清之道:“能知婴儿七园灵,自然不简单。”
余鸢道:“不是这个,我总觉得伊蜚阴森森,不像个正常人。”
左右伊蜚不过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可那模样,白发半鬓,皱纹满脸,言语道断,给人一种这人已到了花甲之年之感。
换句话来说,伊蜚,老的不符合常理了。
余鸢注意到的,叶清之自是也留意了,只是线下当紧的不是伊蜚之事,便道:“老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