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每次害你受伤,我还没说对不起呢,有些过意不去。”
降火俸依旧看着她,眸子很静,很凉,却又很灼热。余鸢被他看的不自在,佛着一缕发丝浅笑,好掩饰自己的尴尬。
“怎……怎么了?”
半晌,降火俸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方才阿鸢说怕什么?”
余鸢撑着下巴,淡了眸道:“我怕……在日后不知多少年的岁月里,撑不过去。”
…………
正也是夜里了,余鸢味了江澜药后,盖好了被子,问老板要了个暖炉放在江澜小腹上,夜里太冷,这样方好些。
残月之时是今日与明天交接之时,现在闲着也有一部分时间,余鸢便出去找江眠。
锁灵城很大,找一个很不容易,沿着一条一街询问摆摊的老板,又去了江眠平日里钟爱的武馆,玩闹之地,得道的只有一个,未见。
盛华也好,只是锁灵城余鸢几人不熟,哪里是哪里,归为何地,都不晓得。只能在寻找江眠的同时也问了路。
夜里寒风刺骨,余鸢跑了一路,倒不觉寒冷,也有了些热。
前方不远便是一家卖木块做小物品的店铺,记得江眠是十分喜欢这种小东西的,余鸢同叶清之快了步子去。
老板是为年纪较轻的男子,余鸢喘了两口,对着老板比划道:“老板打扰下,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约摸有二十来岁,身着黑衣,面容俊郎的男子路过。”
老板莫名看了余鸢一眼,说道:“有啊,一天我这不知过了多少二十来岁,身着黑衣,面容俊郎的男子,只是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位。”
余鸢大抵虚无缥缈的空气里描绘了下江眠的特征:“个子很高,走起路来吊儿郎当的,肩膀背了一淡蓝色包裹。”
老板状似冥想了一会儿,忽的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这今儿倒是真走过一个和姑娘所说差不多之人,只是不知是不是。”
“什么时辰。”
“傍晚。”
细细算来,中午闹开,耽误一些,这里离居住的客栈也有些距离,总总算起来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了。
余鸢忙问道:“可知他向哪里走去了?”
老板随手指向前方,说道:“往前走便是锁灵城最大的水池了,我看那小伙子心情不好,脸拉的老长,会不会去轻生啊。”
老板虽是半玩笑,却让余鸢着着实实吓了一跳,江眠性子冲动,虽不是容易寻死之人,到底谁能知道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