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说罢,余鸢精疲力尽昏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皆都怔住,连着余鸢昏过去了也没人前去搀扶。
连尊大笑一声,道:“不自量力。”
降火俸受伤很重,一点不比余鸢轻。倒在地上,江眠扶住他,晓得他要起身,可这个情况下若是前去必定是自找苦吃,便死死摁住他要起身的身子。
降火俸受伤,内力尽失力气已然没江眠大了。
“阿鸢,阿鸢。”
降火俸失狂模样,仿佛重伤之人并非自己,江眠哑声道:“降火俸,你再这样,会……会……”
最后两个字他扬了唇,口中说了数次才吐清:“会死的……会,会死的,降火俸,算我江眠求你了,别去了,别去了。”
反应过来,叶清之睫毛微动,抿成了一条线的唇仿佛再也动不了了,笔直的身子动两下踉跄了两步,几乎是跪在地上,看着地上没了知觉,浑身是伤的余鸢,他颤抖着双手,手指上了下,又游到下,不知从哪下手。
血,太多的血了。
余鸢每次这般,便是生离死别。
叶清之怕了。
手指颤抖如筛抚上余鸢苍白脸上,叶清之喉间一酸:“鸢儿,鸢儿……我……对不起。”
介有对不起一声,抱歉一句,这二句最无用,也是最真话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场景,生还是离大抵都不会出错。
到底听了很多次了,这句话承接之上便是承诺,有之,承诺便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