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伸出接下叶连秋递来的药,不自在的笑着:“多谢连尊好意,澜儿没事,只是微痛,忍会儿便过去了。”
说完只觉小腹一阵刺痛,江澜站不住了,只能半坐在地上,死死攥住暖炉上的针织布子。
叶连秋叹了口气,有些失了礼的拿过江澜的一只手,硬生生将丹药放在她手里,说道:“拿着吧,抛开别的不说这丹药有奇效,吃了保准不会痛了,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毛病可需要重视了,若不然身子坏了去哪寻得好夫婿。”
江澜被这一番关怀又有几分幽默风趣的话逗的笑了笑,叶连秋见此故拉长了脸说道:“听话,要不然就让你弟弟去天道坊做徒弟去。”
江澜小声道:“天道坊那是很多人打破了脑袋都想去的,我弟弟那样子的天道坊也不会收吧。”
叶连秋道:“天道坊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些,我记得江眠性子顽劣,讲真,若是当年你父亲硬是将江眠送到天道坊,估计你弟弟不知要被戒尺打多少下。要说戒尺,看着只有拇指般粗细,打人可不比刀子划在背上好多少。”
“所以呢,也挺好。”
“是啊,挺好。”
二人无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叶连秋一展开折扇,说道:“天道坊怎么样,你看我家那榆木疙瘩弟弟就知道了。”
江澜霎觉叶连秋虽言语有些不着调,却举止有礼,戾气未有,不由得对他少了几分惧意,微微一笑,
叶连秋摆了摆手,这才各自散去。
夜过的很快,只是这茫茫无期的夜里悲与欢,苦与笑,纠缠不清,缠到一起成了死结,在这阴雨绵绵的里仿佛再解不开似的。
天蒙蒙亮时,一夜未眠的余鸢起的很早,一旁叶清之还在熟睡,想来也是累坏了,她起床的动静虽很轻,若是平常叶清之也是会醒的,可如今闭着眉眼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穿戴好,余鸢停在床边轻拉了被褥帮叶清之搁好,这些天叶清之削瘦了不少,下巴隐隐有些咯人了。余鸢低头轻轻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满眼的心疼。
这一吻,叶清之便醒了,方醒他的眸子里还夹了几分迷茫,余鸢冲他笑笑。
叶清之扶了下额头,看了眼窗外半阴的天,说道:“天还未亮,起的有些早了。”
余鸢笑着道:“睡不着,叶子,我去外面散会儿步,一会儿就回来。”
叶清之微颦了眉头:“好端端的跑步做什么?”
余鸢道:“莫兮颜的身子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