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叶清之跟前一把抓起他的衣襟,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气,毫不留情落下。
叶清之连连倒退好几步,踉跄了数次。
连尊一招击中降火俸胸口,护道:“你敢打他。”
降火俸冷道:“若不是怕阿鸢伤心,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连尊:“你……”
三人情况不对,大有一种你死我活的地步,江澜隐隐觉得这事不太对劲,走了上前,小声问道:“清尊,连尊,降公子,兮颜可回来了?”
没有人说话。
江澜心里一跳,这便说明出事了。
静了好半晌,只听得屋里偶尔风声萧索,静默异常。
这个时间点外面是没有风的,天很阴沉,豆大的玉珠仿佛垂在天上似的,说落下便可以垂落。
一行人站在走廊上也不知等了多久,最后降火俸让江澜和江眠回去休息,二人本是不愿,但降火俸似乎格外坚持,目光一直未离叶清之,也便是有话说。
江澜觉得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发生个什么事情也浑然不清,夜里还长,便去了厨房熬制点排骨等余鸢醒来好喝。
待二人走后,降火俸也不管连尊在旁,抓住叶清之的衣襟恶着嗓子道:“叶清之,你看看,你看看,劳烦你睁开仙仕的眼睛看看,房里躺着不知死活的人是你的谁。那是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呵护,就算与全天下为敌也要护她周全的女子,可现在呢,现在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气急,越说越激动,拎着衣襟的手紧了又紧:“连尊如何,清尊怎样,天下又如何,叶清之,这世上只有一个余鸢,上辈子可幸运重生,那是命不该绝,你难道还以为她会再重生一次吗,即便可以,阿鸢也是不愿了,谁想自己三天两头的去地府过奈何桥,重回人间,其中的痛你可知道。”
连尊聚了力把住降火俸手臂:“畜生,你给我闭嘴。”
胳膊处奇痛无比,降火俸也懒得问了,只定定看了门前一会儿,缓了会儿力气,说道:“你可知道阿鸢在池遥山经历了什么,她受的苦远远不止灵幽所说那点,没了叶,等于皮被活活剥下,那是种怎样的痛,叶清之,你不会不知道吧。这种情况下修炼成人形又要有多大的执念,你可知?阿鸢她从未伤害与人自始至终开朗如初,只因为你,落得被世人臭骂的地步。”
叶清之眼眶酸疼,喉间干裂,说不出一句话。
过夜半刻,一阵阴风吹来,晓宜苍白着脸从里面隔了门窗飘出。
她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