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不可以,觉对不可以。你若是忘记我,我就……我就……”
他抬了手胡乱动着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横在空中,最后无力的垂下。
“我能如何,我什么都没有。”
摸了一把脸,江眠才觉他竟然哭了。
他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
父亲生死不明那日。
被那群畜生侮辱都未哭,最后降火俸来救,哭了。
至此都未有过一次。
阿姐曾说江家的人不可以轻易掉眼泪,可他生性顽劣,儿时眼泪就是个说落就落的东西,来得到他喜欢的人或物。
他素来被娇纵惯了,不通人情事故,可那又怪谁呢。
生活环境如此,他能如何。
这不过半年,那件事过后,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黑的比犯错了父亲将他关进黑屋里还要无望。
没人知道绝望到恨不得立马死掉,想想今后都是一片黑白,那人带着肃杀而来,没有七彩祥云,没有任何浮华的装饰,解救出来。
心里是何等滋味。
江眠趴在床上哭的泣不成声。
这夜很漫长,也很冷,也很无望。
因为温阮的关系,到达奈何桥只需一个月的路程,线下花了三个月才到。
奈何桥不同锁灵城繁华,一砖一瓦中都透着一股地地道道的朴实。这里的民风很淳朴,穿的多数是齐胸襦裙,没有腰束,穗子戴在襦裙上方一侧,直直垂落。
住的地方也是阁楼,两层居多,紧紧挨着,看着很工整干净。
到这里天已到了寒冬腊月,阴沉的天倒有几分要下雪的意思。
幸好半路寻了几件较为厚的大氅,若不然奈何桥这何外面相差甚大的天,免不得要有人受了风寒。
街上人很少,几人从进了城寻找客栈一直走了约摸小半个时辰都未见得几人。
照顾到肚子已开始凸显的温阮,几人便先在一酒楼里停留,要了些许饭菜。
小二上的食谱多半是这里的特色,名字很好什么“冬笋羊肉”,“鲤鱼排骨汤”,“糖醋包子”,“香辣蟹”。
赶了一天的路都有些饿了,余鸢便多要了几个。
最后将食谱递给温阮时,温阮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诺诺的拿着食谱迟迟未点下。
江澜以为温阮肚子又不舒服,忙问道:“阮阮,可又是哪里不舒服?”
温阮淡淡看了眼江澜,将食谱不轻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