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持家有道,谋略之深战场一打十之弱势也可扳回局势。
记忆最深便是南疆一战,大雪堆积膝盖,夜询带百位将士身子埋进了雪中,潜伏了一晚上之久,晨起方时趁着敌军毫无防备心路过,一举将其捕获,顺利扭转战局。
固有“皇家有嗣名夜询,翩翩公子国之傲。”的美称。
武不过便是这位四皇子夜溧了,十岁那年便被派往北疆守家,与南面国家凯旋。
他的事迹很多,零零散散一堆,叶清之昨日将的很轻,似乎不愿多言,只言片语便将其带过,至此她也不晓得夜溧这人属于何种。
只昨日顽劣子弟,今儿翩翩公子,余鸢觉这人也是个大尾巴狼,不可轻信便是。
老板腿一软,差点跌落地上,又怕失了礼仪,忙跪在地上同着客栈现有的小二和客官行礼:“草民,草民见过四皇子,不知四皇子嫁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四皇子莫要见怪。”
一群人拜神似的恭敬。
余鸢站的笔直,一点都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老板见状以为余鸢被惊到了,偷偷碰了下余鸢的裙角,小声道:“姑娘,姑娘,见了皇家的人要行礼的,快些同我跪下。”
余鸢一手抱着胸,说道:“姑娘我这辈子除了叶子家的长辈,我从未向谁下跪过。”
这话虽过狂妄,事实啊。
她这辈子连着上辈子只无奈向天尊和连尊下跪几次,或者是天道坊的夫子,若不是叶清之她才懒得如此。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子不也一样吗,
“客官你……”
夜溧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繁文缛节而已,恩人若是不愿夜本王自不会勉强,只是面对其他皇子可不许这样,没几个像我一样好脾气的不计较这些。”
余鸢摆手道:“还需多谢了。”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夜溧步子一跨就要伸手拦下,手到半空又觉不妥便停了下来,润着嗓子道:“本王还不知恩人芳名?”
“我说了你就能放我走了吗?”
“这……”
余鸢一袖一甩,说道:“余鸢。给你说了别再缠着我了。”
真是够了,当初只是好心救之,萍水相逢的多了去了,她何曾放在心里过,只愿别人也别记得,她素不喜欠人人情,也不喜别人这样。
本着心情便不好,若不是徒增麻烦,她直接转身走人算了。
走的利润,身影极快,余鸢飘回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