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这筷子下次落的可不是桌子上了。”
温阮抖着身子气焰明显弱了不少。
她恶狠狠的看了眼降火俸,想不通为何这人一直偏袒余鸢,明明那女人长的也一般,凭什么,凭什么。
她长的也不比余鸢差到哪里去,为何这些吓了眼的优秀男子就是看不到。
温阮死死攥住手指,低了眼将眸中的嫉妒压下,抬眸泪眼汪汪的看着江澜,白着脸身子晃了两下,状似就要晕倒。
江澜慌了手脚扶住,温阮依在江澜怀里,咬着牙虚弱道:“阿姐,阮阮肚子疼。”
江澜抚平温阮身子,将其坐在椅子上,紧张到就要去外面找大夫。
“阮阮,你忍忍,阿姐这就去找大夫。”
温阮拽住她,说道:“阿姐不用了,阮阮身子低贱这点小事用不得大夫来看,休息会儿便好了。”
“那怎么行,这孩子……”
“够了。”江眠冷眼看到现在,一拍桌子呵道:“闹够了吗,大早上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顿饭了。”
温阮委屈的泪眼朦胧,哆嗦着唇角:“夫君,你别生气,阮阮,是阮阮的错。”
江眠心有不爽,倒不是因为温阮的无理取闹,而降火俸事事偏袒余鸢,他怨。
温阮如何,余鸢又怎样,与他而言都不过是过客之人不痛不痒,降火俸不行,唯独降火俸不行。
想到此,江眠脸上的戾气越发重了,道:“错,你还知道是你的错……”
“够了小眠,你身为阮阮夫君不陪她就算了,怀着身孕最受不得起气。你看看你这样子,有一点为人夫君的模样吗。”江澜护温阮于身后,看了眼余鸢几人,躬了身,行了几,目光多了几分生疏:“兮颜,还有叶公子,以及降公子,阮阮怀着身孕若是有何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别计较如此。若是阮阮有什么得罪大家的地方,尽管找我便是,我既是她阿姐,同样。”
余鸢一颗心渐渐凉了下去,她与温阮争执为谁,一路忍气吞声又是为谁,活了几千年何曾受过这般窝囊气,大度忍让过一女子。
现在可好,到头来两头不是人,出了力不讨好,惹人厌烦。
她望着江澜的眸光里略过一丝失望。
诡异的气氛沉静片刻,余鸢深吸一口气,勉强对江澜挤出一个笑意,说道:“我的错,温姑娘对不起。现在先吃饭吧,半天都未用膳,天大地大总比不过肚子填饱来的实在。”
一行人很沉默的坐在一起吃了这顿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