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鸢竖起一根手指,眼巴巴盯着那碟子糕点:“最后。”
叶清之用眼角看她。
余鸢讪讪的收回手指,撇了撇嘴:“真是的,吃个东西都要偷偷摸摸。”
叶清之晓得她是什么意思,便道:“难得你忍下。”
余鸢耸着脑袋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也看到了澜儿对温阮肚子里孩子的重视,片刻不可得罪,我又不相信与澜儿闹得不快,能忍就忍吧。”
说来也有几分情有可原,毕竟江眠是江家唯一的后人,早早有了继承人莫说江澜,连着生死不明的江骑最后得知也定十分高兴。
凡间最在意的不便是这吗。
只是……
余鸢半个腿搭在叶清之大腿上,嘟囔道:“温阮太过石井了些,日后澜儿怕是会多出很多麻烦。”
叶清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是他们江家私事,不必操心。”
“有道理……”
搂住叶清之的脖子,余鸢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上面。
叶清之看她,蓝眸里划过一丝迷茫。
余鸢冲他眨了眨眼睛,软着嗓子道:“要亲亲。”
…………
傍晚时分夜溧当真带着些许的将士,抱着衣物,浩浩汤汤的进了客栈。
那阵仗虽算不得大,到底也有百名身着皇家衣物的锦衣卫护送在此。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一皇子要屈身与简朴客栈中,街坊邻居的店铺老板连着买菜过客,嬉闹的孩子都围在外面探个究竟。
老板下午便忙活,客栈里打扫的纤尘不染,莫说一点脏物,一根头发掉此也可看到。
随后便带着客栈里所有的小厮和小二在门口侯着。
江眠从温阮房间里出来,衣衫半开出门便碰到了正要去找余鸢的降火俸。
四目相对,降火俸依旧冷然的紧。
江眠低头看着自己还未束上的腰束,竟是有些做了坏事被抓的惊慌率先错开了目光。
降火俸落在他身上的目也不过一瞬,随后便要离开。
江眠下意识的叫住了他:“降火俸。”
降火俸顿下,二人离了不过一扇门的距离。
“你……”
江眠一字落,只听得楼梯前一阵骚动,二人寻声望去。
老板带着头十分恭敬的领着夜溧上了楼梯,陪着笑道:“夜公子,房间就在前面,再有几步就到了。”
住房的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