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实交代,你这坛子醋喝了不少年了吧,当初我与天道坊的阿子师兄下山游玩,明明欺的了上,瞒的了下,莫说你,天尊都不知我们几个下山去了哪里,偏偏被你发现了,同出平安村,说是除妖孽在此,说白了你就是天天监督着我,怕我一时心动和阿子师兄跑了,倒是你可伤心着去吧,哈哈。”
最后他们几个偷偷下山被抓,灰头土脸的回到天道坊后,被连尊狠狠斥责一顿不说,罚抄《温礼》整卷,共五卷,一卷一片礼,当时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没日没夜的抄写才完成这变态的罚礼。
到底有多多呢,她隐约记得抄了一半房里写满了虫走蛇怕文字的纸卷,堆满了一间可容纳成年男人的柜子,那容量,若不是怕不遵守被赶出天道坊,她才懒得碰那些文雅东西。
最后闭关出来,那位阿子师兄见她便跑,她主动前去打招呼,人家如见鬼一样,调头就跑,没有一丝迟疑。
如今想想,定是叶清之在背后教了他不少“礼仪”。
越说越激动,余鸢整个身子犹自颤抖,抱着叶清之的手臂力道也紧了几分,细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轻碰轻放几下。
叶清之无奈的轻叹,摁住余鸢抖个不停的肩膀,道:“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小心些。”
余鸢摸了摸小腹,道:“没事,好着呢,咱俩的孩子哪有这么金贵。”
叶清之颦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倒不是不相信自家孩子,而是余鸢,毕竟余鸢性子洒脱爱动从上辈子便是如此,即便是有了孩子怕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现在不比从前可以随意动弹,不要命的往前冲。
余鸢咋舌道:“叶子,你不信我。”
叶清之道:“温阮有了身孕后你可看到了,恶心呕吐不说,身子乏的紧,江澜更是让她偶尔连床榻都不许下去,忌口很多东西外,连走个路都需让别人牵着。”
活了这么长时间,二人头一次为人父母的,哪里懂得这些七七八八的规矩忌口,叶清之所说这一点还是江澜平日里做的最多,最需要忌的东西,其他的小事件二人一无所知。
到底,叶清之因不懂,格外谨慎几分。
余鸢抿了抿唇,叶清之不懂,她也是张“白纸”啊。上辈子虽夫妻共三年,可到底没个孩子,至于为何没有,原因很多,叶清之有意不要,那时候连尊容不下她,日日排人打压她,抓她。自身都保不得安全,如何去护她和叶清之的孩子。这一生,这一世,孩子的到来是个意外,二人虽心想但都未明确说过要一孩子。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