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在余鸢脸上涂抹上一层水粉,淡淡的一层。
“姑皮肤很白,也很嫩。胭脂什么的只需一点便行。”说着便在柜台前拿了一沾染了蓝色蜂蜜酿成的种,随意点了下,这应是专门用来画印记的笔,很细,笔头很小,也很稀疏。
余鸢只感到额前有些痒,待她想问什么的时候,奶娘已收了笔,指了指镜子道:“姑娘且看。”
余鸢顺着目光看去,眼里微微错愕。
镜中女子肤白塞雪,明眸皓齿。特是额间一枚淡蓝色桃花印记更是为其添了一种难言的神秘美。
奶娘笑着道:“方才我见姑娘鲜相公额前便有一枚这样的印记,老欧就自作主张寻思着也给姑娘弄个。”
回过神,余鸢有些感动,同时又对奶娘晓得叶清之便是她相公一事感到惊奇,经方才两句对话,她应是不知才是。
狐疑道:“奶娘怎么知道下面那位是我相公,莫非是王爷告知您的?”
奶娘摇摇头,缓道:“并非是王爷告知,事实上王爷从未在府里提过此事。姑娘可听说过一句话,有些人穿上了龙袍却让人感觉这人粗鲁无礼,配不得身上尊贵无比的龙袍,还有一种便是即便是身着布衣麻鞋,一身破破烂烂,却无人敢看轻他半分半毫。而姑娘相公恰恰便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