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莲步碎花的走到叶清之跟前。
叶清之早已做好了拥住她的准备,现正好抱了个满怀。余鸢眨着一双画了薄薄胭脂的眼,指着自己额间的淡蓝色桃花印记,道:“看叶子,我也有和你一样的了。”
叶清之盯着那明显是画上去的印记看了两眼,摸着余鸢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怀里。
依偎了会儿,夜溧在一旁看的有些酸涩,忍不住开口打断这静好的气氛:“我们……要走了。”
余鸢这才抬了头,道:“可是要蒙上面纱?”
夜溧点头:“夜晚出去的除去我们皇家之人,都要蒙着面纱,自有引路的人带两位去想去的地方。”
说着便已从怀里掏出两块黑色的纱布,道:“外面备了轿子,二位带好后上了马车便是。”
二人相视一眼,点头,接过夜溧手中的面纱,互相为彼此戴好。
马车一路平坦至极,偶有颠簸也是一瞬,周围一点人生地不熟都没,有的只有呼啸不止的风声和马车踏过之声。
叶清之松了口气,握着余鸢的手道:“亏着这路还算平坦,若不然我定不会让你来。”
余鸢嘿嘿笑道:“怀孕的人最是经不起颠簸,可你不是给我加了术吗,应该没事。再说我俩的孩子哪有这么娇气,一点点颠簸都受不了了,这样的孩子不要也罢。”
叶清之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笑了声,道:“多大了,孩子气还这般大,日后等孩子生下,算算我可是养了两个小孩子。”
余鸢不满道:“什么是两个下孩子,我是母亲好不好。”
叶清之莫名便想到一脸孩子气的余鸢抱着不过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站在他一边,农民的他便多了几分笑意,蒙着面纱虽看不得状况,依着感觉还是可以碰到余鸢的脸颊。
他伸手摸了摸,后又捏了捏。
余鸢承受着叶清之的轻抚,道:“叶子,说实话,我穿这身加之这个妆容如何?”
“好看。”
余鸢得意道:“哼,就知道。还好我不经常穿这种太过招眼的衣裙,若不然定要招惹好多男子。”
叶清之:“……”
入了后半夜,江眠还是未有清醒的痕迹,在房间里待了半刻的温阮不耐烦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倦意。
江澜一直坐在床边侯着,听多了便觉得厌烦,开口道:“阮阮你若是困了便回去休息,你有身孕在身,不可熬夜。”
若不是礼仪在前,温阮心里早巴不得可以走了,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