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颜,下马车了。”
“可以摘下面纱了吗?”
余鸢撇撇嘴,乌漆墨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余鸢感到一阵凉风过进,夜溧掀开了帘,微微笑着道:“还不行。”
余鸢道:“那我……”
“我牵你。”
叶清之眉间微动。
夜溧见此笑了声,道:“可别吃醋,本王闹着玩的,想不到叶公子竟然还真吃醋了,这醋劲可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既然为我的心仪女子身份而来,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所以……”
他抬眸望向余鸢,笑道:“还请……兮颜,将手递给本王。”
余鸢犹豫了下,她对叶清之道:“叶子,只是做戏。”
叶清之的醋劲她知,莫说碰手,连着多说几句话这醋劲立马就上来了。以往不知,自这些日子以来,来自上次她多看了不识夜溧赌石那次,她便看清这清心寡欲的清尊,可谓是醋坛一枚。
这次略是情势所迫,若不然她也不愿给除叶清之以外的男子有任何交往。
毕竟她也是正儿八经的守妇道人家。
叶清之眉眼微沉,略有些风雨欲来的前奏。
余鸢摸了摸鼻尖,事已至此,都到这个时候了,无论如何都不可放弃。叶清之这儿还需慢慢解释才是。
周围传来不少马车停下的声音,接着余鸢便听得许多谈笑之声。
这个时辰的确到了,半夜将至,再拖便是明日,便不符合常理了。
夜溧笑着道:“叶公子,不是本王说,你这醋劲也太大了点,兮颜已说明你是他相公,本王自也不会做夺*子的无耻之事。你要是真对兮颜放心,又何必在乎这一点小事不是。应当放心才是。”
说着便借着叶清之看不到轻轻捏了下余鸢的衣袖。
余鸢立马会意,哭丧着脸道:“叶子,你不会是真不信我吧。”
叶清之略微慌了神:“鸢儿……我……”
余鸢装着哽咽了两声,悲戚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叶子,我在你心里竟然如此不值得信任。你说,你摸着你良心说说,我岂是那种朝三暮四,看脸之人。”
叶清之忙搂住她,将余鸢的脑袋按在怀里,明知她是有些过头的做戏了,听得哭声却还是忍不住软了心肠,柔声道:“没,我怎会不信鸢儿你。”
“那……那就允了这事。”劳烦叶清之为她而慌乱,余鸢眼里泛了点点笑意,面上却哭丧道:“若不然,你便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