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鸢在一旁听得眉眼微抽,不过的确也有三分可信度。毕竟赌石这玩意儿玩的好的一两银子买下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块,或者自己去后山寻找也可,成本低,懂的人一眼便可识别真假,做到一本万利,这也是为何众人喜欢赌石一说的原因。再便是天分一般的,即便整日接受这事方面的说法,也难得以石头的纹路善变的性子分辨出,这就表明没有在这方面的天分,早早放弃了的好。
从第一次相逢夜溧与王书人赌“蓝念”,教训恪守墨守成规之礼,便可看出夜溧在这方面天分极高。
夜溧笑笑,道:“承蒙各位看好,怕是本王要辜负各位期待了,毕竟二皇兄可是蝉联了三界赢家,本王这算是初来乍到的,怎可相比。”
男子随意笑笑,道:“草民下了五个三极宝石赌四皇子会赢。王爷尽力便行,输赢不重要,四皇子的实力我们看在眼里。”
众人又是一阵起哄,另外玩笑的几位男子也注意到了待在夜溧身边的余鸢,四皇子并无妻妾,在奈何桥可谓是连个交心的女子都没有,这在只能带家眷才可进的赌石大会里,着实让这些高门官员惊奇的一把。
未被蒙住眼睛的几位官员便看着余鸢道:“恕在下斗胆问一句,这女子是……”
又怕唐突冒犯夜溧,那男子又道:“在下并无别的意思,只听闻四皇子并无妻妾,这……突然多了位女子,臣下几人也有些惊讶。若是四皇子不方便说……臣……便当臣未过问。”
夜溧笑着轻搂住余鸢的腰,余鸢下意识的便要避开,夜溧冲她微吹了热气,切告不可乱动。余鸢自责晓得其中意思便忍了忍,装作略有些小鸟依人模样依在夜溧怀里,配合。
夜溧如愿所偿抱得美人归,笑容都灿烂了几分,道:“哈哈,这有什么可不可说的,她唤兮颜,是本王心仪的女子,将来王府的王妃。”
众人不约停了脚步,怔住在此。
余鸢拿着胳膊肘怼了怼夜溧的腰侧,分开了些许距离,警告道:“做戏就做戏,适可而止。”
夜溧凑近余鸢脖间轻轻闻了下,嘿嘿笑道:“淡淡百合味道,本王喜欢。”
余鸢咬着牙,狠狠掐了下夜溧的手掌,道:“得了,你若再这般轻浮,大不了不去赌石大会了,这戏我不做了。”
活这么多年她何时这般被人轻浮过,除了叶清之,可那也是她诱引的,那人怎会平白无故做出这等下流动作。她倒是想人家不愿啊。
方才夜溧那般做她心里竟是徒然升起一股难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