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火俸呢?”
江澜眼底疲惫很重,自昨夜降火俸对她说那番话后,也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一夜她都无法入睡,瞪着花亭子,一夜无眠。
即便她心里有愧于余鸢,叶清之。可于江眠而言,降火俸二人的事情她依旧坚持的紧,当下便淡了几分口气,道:“等兮颜回来。”
江眠提了许久的心缓缓沉了下去,松了口气,呢喃道:“没走,没走就好。”
“江眠,这里没有外人,阿姐问你一句实话。你对降公子……”
“我喜欢他。”江眠打断道,盯着江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让他变成我的,成为我的私有物,不被任何人惦记。只属于我江眠一个人的爱人。”
“啪!!”江澜手里端着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莲子粥被江眠这番话惊的手软,一下子碗掉了地上。粥洒了一地,溅了江澜半个襦裙。她怔愣了片刻,几乎是抖着嗓子道:他……他,降火俸可是男人。”
“男人又怎样,我江眠喜欢便行。”江眠毫不在乎道:“总之我和降火俸之间的事情阿姐莫需多问,一切我自由安排。”
“你……江眠,温阮可怀着你的孩子。”
“好了阿姐,我累了,想睡会儿。”
…………
几人目光不约望向莺允,不懂余鸢这话是何意,什么是还有一个人在,这里明明只有他们几个人啊。
莺允故作轻松道:“敢问准四皇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鸢笑了笑,道:“我一直在问这几个人当年之事,差点忘记一直混迹与其中点点渗透的你。”
夜溧:“兮颜,你这是……”
“大家可别忘记了,莺允可是莺歌的弟弟。”余鸢柔声道:“亲弟弟呀。”
余鸢一句话仿佛点破了所有人迷茫不知方向的思绪。纷看着莺允。
“对啊,准四皇妃不说都忘记了。”
“可不,莺允可是莺歌的弟弟。当年前三那事,我们未去不知,这做弟弟的莺允,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说的有理。亏着方才这人还问我们何事,我看最清楚别有心思的便是他了。”
夜溧转身看了眼莺允,口气也有些许不善:“莺允小兄弟,不应该给个解释?”
余鸢:“不必了。他是不会说的,要是想说,方才那两位官人被恶鬼缠身时他便出手阻止了。”
“这……什么意思?”
“问莺允小兄弟才是。”余鸢淡笑,即便莺允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