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惨白着脸道:“莺歌,对不起你的不是我们,而是皇家中人,你何苦这般对待我们这些不过也只是被牵扯到其中的人。”
“无辜吗?我何尝不是无辜至极。我不过是有幸进了前三,不小心看到孟婆做的事情,便被洗涤灵魂,千刀万剐而死。”
莺歌一语落一词死寂的眸子戾气便多了几分,直至血红:“灵魂被洗,千刀万剐,全身被拆开,你们可知,我有多痛?”
“阿姐。”莺允哭了声,一下子跪在地上,捂住胸口:“是弟弟没用,是弟弟没用。没保护好阿姐。”
莺歌闭上眼睛,余鸢看得出她是在强行压下身上不由得她控制的戾气。戾气这种东西只要提到触碰心里那件隐晦或者最痛苦不过的事情便会自己跑出来,吞人神智。
莺歌还愿莺允控制在她身上也不太好受的戾气,可见她还是有几分尚未被鬼气吞噬的神智。
如此,到也不是一点路都行不通。
余鸢对莺歌道:“莺歌姑娘,或许你死的很冤,很惨。但大可等到出去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还自己一个公道,不必牵扯这几位不过贪图一点灵石而被牵扯其中的官员。”
好似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莺歌笑声越大,填了数不清的嘲讽。“真是好笑,你可知道害死我的是谁?”
余鸢:“当今灵川国皇上,夜雄。”
莺歌也不笑了,蓦然道:“皇上。他可是皇上啊?我一平民,如何他,如何他。”
余鸢淡淡一笑,道:“皇上又如何,人间不有一句话说的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证据够足,夜雄犯下的恶行昭示天下,一定可以还莺歌后姑娘你清白。”
莺歌沉默了会儿,抿着毫无血色的唇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家相公是仙仕。”余鸢笑道:“别人或许不知仙仕是何,莺歌姑娘和四皇子不会不知吧。”
夜溧这次是彻彻底底惊到了,失了礼仪的大声道:“他是仙仕?”
“天道坊的仙仕额间都有一枚淡蓝色桃花印记,这是标志,也是宿命。我想凡事对外事略有所闻的应该都听过一二。”
事到如今余鸢只好亮明了叶清之的身份,若不然如何说服莺歌,又如何让众人信服于她,莫再起内部矛盾,齐心将当年被抹掉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出,一同活着出去。
气氛徒然便变了,目光不约而至与叶清之身上,凝着他额间最为显眼,却之前一直被众人遗忘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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