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抬眸看他。夜询道:“莺歌姑娘别误会,本王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莺歌敛了几分玩笑之气,再看夜询时眼里已多了些许疏远:“多二皇子的款待,莺歌在这感激不尽。至于方才二皇子所好奇的,莺歌无法说,赌石这种东西全靠机缘罢了。”
说着便已起了身,行了礼道:“下午还有比赛,在下告辞。”
年轻男子正端了一盘子桃花酥出来,过了屏风便看到莺离去的背影,他长了长嘴,顿在了原地。
夜询望着莺歌离开,紧缩的眉头缓缓舒展,露了一抹笑意对自己贴身随从阿狸道:“阿狸,你说本王是不是太过心急,吓到她了。”
名唤阿狸的随从低着头,恭敬道:“任何人听到王爷的名讳都是这样。”
想了片刻,夜询意味深长的笑道:“怕?这女子不像。”
莺歌吃饱了从厨房出来,下午的比试也便要开始。这次迎战的是王书人。
选石环节,明着应是莺歌先选,灵川国本着便讲究女子之礼,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换成了王书人先挑选。
莺歌看着探石官与王书人,轻挑了眉头。若她未猜错,王书人定会挑选石池中那块青苔最厚的石块。老祖宗留下的文理便是,越是丑,青苔越是厚里面的灵石便越有可能是个宝。
探石官错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王书人大摇大摆的走到石池边目光直直看向中间那块青苔最为厚重的石块,一手指道:“它。”
莺歌勾了唇,果不其然。这是明目张胆的内幕啊。
台下观看指之人虽也知里面猫腻,也未有一人出来指责一二。王书人倚仗的,众人怕的无非就是王书人姑姑在朝为后。
家大业大不说,有权有势更不用提,且王书人舅舅还是宫里皇上得手的将军,一句话堪比一道圣旨。
莺歌也不急,神色淡然,也未有因不公平而露出丝毫埋怨。她只是目光盯着那颗被捞起来的石块。待探石官将石块放在二人比试的桌上,说:“王大人,可确定?”
王书人信心十足的点头,道:“确定。”
莺歌缓缓露了笑意,不动声色的嘲讽一看。
远远站在酒楼之上的夜询一手持着酒杯,眸光瞥向下时不经意便是看到了莺歌这个带了十足嘲讽的笑意。他顿便觉仿佛看道了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狐狸,已做好了如何应付或是算计那人的准备。
他状似无意道:“京城里说王书人赌石技术不一般,慧眼一双。怎的本王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