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从小父亲便对我说小眠是家中唯一的继承人,定要我好生爱护长大,直到娶妻生子。”
“我为长姐,家中琐事父亲无空打理,八岁我便开始学习掌管家中事物,观人心,看人脸色。为的不过是多懂些人情世故,等到哪日家中突生变故,我可护小眠。”
“说句实话,我今年二十快到。这十多年岁月里,我从未想过自己以后如何,多半时光都在想父亲如何,小眠将来如何。”
哽咽了两声,江澜擦了擦眼泪,将脸埋在余鸢手上,道“对不起,兮颜,对不起。我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纵容温阮伤害你,对不起……对……对不起。兮颜,我……”
“嘭”一声巨响,温阮赤红着双眼,一手拿着长剑破门而入,对着床上的余鸢便是一剑下去。
余鸢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待眼神看向温阮,温阮手中长剑离她胸口不过只有一寸距离。
江澜反应过来,便两手抓住要刺进余鸢胸膛的剑:“温阮,你在干什么。”
锋利剑破皮入骨,血流了江澜一手,她咬着牙死死扛着温阮过与常人的力气。
温阮嘶吼着,低声咆哮,完全丧尸了理智,不管不顾的用力要捅破江澜的手掌顺着余鸢刺下。
她大叫一声,如野兽一般嚎叫,眼睛红可滴血。
“噗”刀剑刺入之声。
那长而尖锐的剑直直刺入江澜后背,穿过而去,从前端胸口处露出一寸血红的剑尖。
在旁边房间听到动静的江眠赶,江澜已奄奄一息,满身是血,一地是血,倒在余鸢床沿,动弹不得。而她身后便是已没了神智的温阮。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