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偏远待坐,让几人好生等下,自己去请连尊而来。
叶连秋寻视一番新来弟子功课如何,待看个个摇头晃脑随着夫子一言一行学之,做之,看了会儿便觉无趣,欣欣然离开。
方出“白芷殿”迎面便碰上赶来的小仙仕,小仙仕一心赶路,险些撞到叶连秋,忙吓他脸色一白,战战兢兢行礼道:“弟子,弟子见过连尊。”
见他跑的急,叶连秋打趣道:“怎么,后面有狼追你不成,跑这般快。
小仙仕忙着摇头,双手攒住衣衫,紧道:“回连尊的话,不是有狼追,而是……白云观的弟子来了天道坊。”
叶连秋惊讶了下,步子已抬起,道:“白云观的弟子?他们来可有事?”
天道坊与白云观虽说紧挨,到底一是仙仕,一是道士,一句话便是道同谋不同,平日里若不是有非彼此解决不可的事情才会聊上一二,一般情况下是没有来往的。
小仙仕摇头道:“不知道,只是看几人样貌,应该是出事了。”
叶连秋不可轻察的皱起眉头,随着小仙仕去了偏院。
清秀男子数十几人休整一会儿,待身上余毒清理干净,才稍稍好受一点。
叶连秋到了偏院,一行人互相行礼后,叶连秋便让几人坐下。
清秀男子摆摆手,道:“连尊不必客气。我们站着便行。”
叶连秋道:“几位连夜赶路而来,可是里白云观发生了什么事?”
提此,清秀男子脸上一白,将昨晚发生之事一一道出:“我们白云观素来有亥时出去修炼习惯,昨天依照往常一样到了半山腰处,途中突然冒出一红衣,面带鸢尾花面具的女子。这女子二话不说便抓走了我们师父,对我们几人下了毒,止了内力,一路步行到了连尊这儿,前来求救。”
他恭敬的拱手行礼,道:“还请连尊救出我们师父,白云观定当感激不尽。”
“小师弟客气,这是我们仙仕本职,应当救出。”叶连秋面上客气一笑,对道士所说那人隐隐有了答案。
二人客气一阵,叶连秋便让小仙仕准备早膳让几人享用,休整片刻待同他一起下山而去。
叶连秋望着桃花夭夭处方向,抿了抿唇,最后轻叹一口气,离去。
三日后,余鸢将林盛绑在白云观柱门之上,白云观其他弟子皆被她打昏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林盛双手双脚被束缚的死紧,动弹不得,看到地上一片惨象,气的直翻白眼:“你这妖女,伤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