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
台下众百名道士拔剑相向,道:“你这妖魔女,还来做什么?”
余鸢淡淡看了眼众人,在林盛错愕之下,弯身赔礼认错:“抱歉道长,之前是余鸢多有得罪,在这余鸢给道长赔个不是,还请道长原谅。”
林盛看着余鸢被毁容的脸,终究是心软了肠,叹口气,摆摆手道:“快些离开,殊途不过,以后可以莫要再来。”
余鸢点点头,弯身又是一礼,离去。
那一道红衣潇洒至极,看久了却又觉得悲凉无限。
林盛盯着余鸢离去的方向看了会儿,兀自长叹。昨天被捆在这里,他闲着无事想了又想,活了这些年过往云烟翻了个遍,的确如余鸢所说,书上,人口传下只说余鸢作恶多端,可却无一人说出她到底犯下什么错,做错过什么事,当初北骑盛华一事,众人才知余鸢是魔,可江骑还活着,北国完好无损,未遭到任何迫害。便说明余鸢未因当初北骑与天道坊的仙仕联合欺骗而伤害无辜百姓。一定要杀死槊栏,背后怕也不只是欺骗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到底余鸢并未犯错,也并未杀害性命,她所谓的“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不过是身份妖魔天理不容而已。
身后弟子上前关怀,林盛幽幽道:“我是不是真的老了,神智也不清,看不清东西了。”
…………
晚上叶连秋偷偷让余鸢进了叶清之房间,叶连秋说:“我去外面把风,你想对清之说什么就尽快说完。”
余鸢感激的点头道:“谢谢你,连尊。”
叶连秋笑道:“应该改口了不是,叫兄长才是。”
余鸢干干一笑,时间倒是珍贵的紧,叶连秋也收了打趣的心思,笑了笑便离开了。
余鸢盯着紧闭的房门一会儿,一点一步走到叶清之跟前,坐下,见叶清之身上的被褥有些凌乱,便伸手一点一点掖好。一手托腮静静看,轻轻抚摸叶清之的墨发,低头在叶清之唇角亲了口。
抬了头,与叶清之睫毛挨着睫毛,亲了亲这人的眼皮,过了鼻尖,嘴角轻碰。
余鸢躺在他一边,攥紧了叶清之的手,道:“叶子,你可真是傻,断灵气,断修为,这些年过去,不比当年,在我眼里你还是一样傻。怎么可以不醒来,丢我一人了呢。你看看,我现在来了,你却见不到我了,就不怕我寂寞了去找别的男子,时间长了就不要你了。嘿嘿,知道叶子你醋劲大,方才我只是说着玩的,叶子是这世上最俊美最完美的男人,最起码在我心里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