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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而行依着无悔所说之路余鸢踏雪共约摸三夜有余,越发接近“寒露殿”便冷了几分,余鸢身上裹着来时无悔松的虎皮,带了些许干粮和水,省吃俭用,又是毅力够顽强撑到了冰桥。
余鸢望着无边的冰桥,停在中间舒了两口气,笑了。
过了冰桥便是“寒露殿”,灵蟒如今栖息之地。
冰桥下是尖锐过寒的冰尖,不过身,向下望去便可看的清清楚楚。余鸢走了不过几步便驻足停留了会儿,伸手想扶住两边什么,一探什么都没。
余鸢低了身子爬在冰桥中间,再走不动了。桥底隐隐传来笛子吹奏之声,柔和有度,刚烈有声,柔可年轻女子爱上了年轻的少年郎,缠绵悱恻。刚可万马奔腾,又似记恨有人,恨不得把那人千刀万剐的恨意。
随着笛子变化声调,余鸢仿佛被这笛声牵着走一般,经刚烈之声,心便猛然跳动“扑腾扑腾”,即便她不刻意在意,也无法忽视这跳大的心跳声。
她心里不禁疑问,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好端端的冰桥连个人都没有,怎会出现笛子音,又为何自己会有这般变化。
片刻后,余鸢神智有些不清了,躺在冰桥上迷迷糊糊动了动身子,下意识的余鸢没有大幅度的动弹,若不然便会掉落冰尖之中,介时才是死的干净。
她脑中控制不住的浮现了江眠,江澜,连尊。江澜在床边安慰着怀孕找事的温阮,温声细语,慈爱极了。
接下来一段对话是余鸢从未听过的。
温阮诺诺道:“阿姐,你说是阮阮重要还是兮颜重要,阮阮总觉得阿姐的心更偏向兮颜一点。”
江澜掖好了被褥,道:“当然是阮阮重要,阮阮可是我江家的人,未来的儿媳妇,其地位岂是兮颜一外人可比。阮阮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安心养胎就是。”
夜里江眠衣衫尽去同降火俸躺在一张床上,二人脸上还有未去的红晕。降火俸的带着不正常的酡红,一看便是是喝醉了的。
江眠半起了身,摸着降火俸的脸,问道:“只有得到了你,哪怕是身子也好,你就可以不再喜欢兮颜,只要不喜欢兮颜,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次日降火俸醒了,表情痛苦至极,即便身体酸痛依旧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事情是真。
余鸢心尖一痛。
连尊在天道坊对叶清之说:“清之,只要明日你肯将余鸢带来,我便帮她剔骨,虽成不了仙仕,成了凡人与你共度余生也好。”
叶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