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夺了阿姐的簪子来玩,记得阿姐说过这是天道坊的清尊留下的信物,非同小可。骑马在路上狂奔,阿姐追了我好远,我嬉笑着端详这普通再不过的簪子究竟有何不同之处。
也是一时失神我撞到了正吃着糖葫芦,方来到盛华的兮颜。
那女子跳到我马上,指责我的不是。说的横眉竖眼的,怒气慎重,我不以为意,不过是串糖葫芦而已,值得这人不要命的跃马而来。好利落的身手又将我救下。我才知她唤兮颜,是清尊所说命中之人。
与降火俸初见,这人半夜闯进江府不说,趁着天黑踹了我两脚,后我虽昏了过去。第二次相见我一眼便认出了他便是那晚上对我“行凶”之人。
只是这人冷的紧,平日里除了对兮颜和颜悦色的,对其他人都是冷冷冰冰,爱理不理。我也不知他来自哪里,只觉这人特殊的紧,看他一副寒意满脸的脸心里就想逗逗他,拿他寻开心。
盛华被丧尸吞噬,父亲牺牲自己换我和阿姐逃出盛华。莫生的路,莫生人,我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听从阿姐和清尊的安排。
一路经历生死也有,百纳镇亲眼差点看到阿姐受到*时的无奈,我才知自己离开了江家,真的很普通不过。
忘忧川那个噩梦,那一天一夜,那群人,那道伤疤,我永远都不想回忆的噩梦。
身为男子,自小阿姐让我读古人往事,行为礼,道则立。我自然知道爱上降火俸天理难容,罔顾人伦。
可又有谁能懂经历那种事情,人在将死之际,心如死灰。一人将无任何生存希望的你救下,一句话未说,只用自己的身子替你挡了所有危险。
降火俸将我带回客栈,因客栈人流原因,我俩同住一间。也不问我怎么回事,只帮我擦拭伤口,坐在床边守着我。
每天喂饭于我,换衣于我,什么事都担着。我才知降火俸这人面上冷,心肠很软,也很热情。
一夜,我于降火俸同塌而眠,降火俸本着不愿,我便舔着脸恳求于他,故意可怜兮兮的说些自己的伤痛。果然在我预料之中,降火俸心软了,随了我的愿。我故意将腿放在降火俸穿戴整齐的小腹上,装作睡着不老实的胡乱在降火俸身上摩擦。降火俸也累了,睡的头一次比我还沉,我见他如玉的面庞轻轻笑笑。降火俸偶尔也因我的挑逗而动弹两下,反复在这人身上点火,我很激动的点着了自己。也便是这一夜我确信自己爱上了这个冰冷冷的男人。
当初意识到这点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久久不能平静。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