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有三分相似,对我也挺孝顺,待我死的那天,我迷迷糊糊喊了降火俸的名字。
纸枫在我一旁坐着看我,劝解我,让我活下去。可我真的累了,早早便想解脱的,也不知为何硬生生多活了这么些年。
他攥住我的手,我唤声,他便点头应我一声。
我睁开了眼,模糊间纸临的脸与降火俸那张冰冷冷却俊美十足,令我魂牵梦绕的容颜重合到一块儿了。
“还怨我吗?”
这人愣了愣,也未回我。我死心的闭上眼睛。也罢也罢,怨我也好,不怨我也罢,我都认了。只是有点不甘心,降火俸我深爱致死的男子。想了多年,人待将死也未见其最后一面。
错了吗,到底是否错了,谁能说得清。
多年后我重新投胎做人,没了记忆,将降火俸忘记了个干净,踏进轮回路,谁又能认得清谁。都是迷失了的鬼魂而已,随意飘荡,静待轮回,重新开始新一轮遭受,无论甜痛与否,认。
喝下孟婆汤时,孟婆抬头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多年前,有一女子也像你这般不情愿喝下孟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