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其他尚在涂抹我们天道坊药膏的人,病情是否有了好转。”
叶清之也未坚持,点了点头,吩咐了仙仕两句便隐退后而去。
这世上巧的事多了,比如同一间客栈用膳,自己领桌而坐之人,未过问,也未在意。几次三番过后,便隐约开始注意一些事情,一些人。恍然觉,呀,原来你也在这里呀。
二人再相逢便在这处后院,余鸢悠闲逛之,整个人悠闲的紧。叶清之约摸是真的有些累了,身子虽站的笔直,绰约的紧。眼却是半眯着的,以至于余鸢从他身旁走过,一直尾随到休息的房子里都未注意。
待关门而后,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清香拂面,叶清之这才注意到椅子上不请自来的不明之人。
认出余鸢便是那日客栈的妖物。叶清之当下冷了脸,警惕的拔出思琴,剑光而飞,剑指余鸢,呵道:“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进来的?”
余鸢摸着桌上简约的木质茶杯,闻言无辜的耸耸肩,笑道:“仙仕大人自己让人家进来的呀,不过转头一瞬,仙仕大人莫不是都将它忘记了。”
剑气击去,叶清之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允许让你进来,还不快……”
“仙仕大人这样便做的不对了,都说来者是客,我进来了这房间,仙仕大人未反对,默许了我进来不是。怎么说我也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仙仕大人你好歹给小女子我斟茶一杯,礼仪三分才是。怎么还乱赶人啊。”余鸢手捂胸口,伤心欲绝道。
叶清之被余鸢这番颠倒三观的污言秽语击中,眉眼抽了两下,又是一道锋利的剑气过去。道:“你一妖孽,于你,谈何礼仪。这里可是新民居,天子脚下,如今我天道坊仙仕在此,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把握,才有胆子进来新民居。”
余鸢不得已当下茶杯,起了身,侧身避开,道:“哎,我说你这仙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动不动手便打人,身为仙仕,你的气度,你的修养哪去了?”
“胡言乱语。”
叶清之倦意全无,思琴持之,身移余鸢一侧,便要将余鸢拿下,他动作快,余鸢更快,腾身跃起,停在了桌上,脚底桌之,惊的桌上方才刚刚平息下来的茶杯左右不稳的慌了慌。茶杯里的水溅出去不少,转转游戏片刻,一轱辘侧身倒了下来,一桌子的茶水。
余鸢身子一弯,低头看了眼脚底满布的茶水,啧啧两声,痛心道:“好你个仙仕,别仗着自己是仙仕就可以明目张胆欺负人了,你看看你,如今欺负我不说,还弄翻了茶杯,浪费不少好茶,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