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像是一片舟上的落叶,随风飘落。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这一夜不少二人的声音可够销魂,不少在这家管子里居住的客人听了个清晰,纷纷指责二人不知轻重。
次日,余鸢醒了身,呆呆望着床盯的暗红色床纱。
懵逼了。
烈妇经历这种事情会怎么做,上吊自杀还是出家当尼姑。
不过她看着一旁醒来,一脸淡然,仿佛还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叶清之时,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拽过被褥一角,余鸢将身子瑟缩到一块儿,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身子疼。只能轻声呜咽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叶清之扶了扶额头,虽年纪较大,未娶妻,经历男女之事,到底这点还是晓得的,他清冷的眸里划过一丝迷茫。
昨晚他到底怎么了。
他笨拙的从后面搂住余鸢露在外面一截白嫩的脖子,道:“别……别哭了。我……我。”
余鸢扭了扭身子,哭的更凶了。她只是调戏叶清之来的玩,看一向淡然的清尊因她而恼怒或者脸红,觉得十分有趣,哪里想过有一天擦枪走火,真真就被这人给睡了。不明不白的,她守了几百年的身子就这样没了。
叶清之也是张白纸,也不知应该如何?只是一个劲道歉,说一百句,一万句对不起。
哭了会儿,嗓子喑哑疼,余鸢红着眼睛道:“你说怎么办吧,虽说我是妖,好歹我也是个清白的身子,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把我睡了,以后……以后怎么办啊。你又不能娶我。”
说着泪一行一行掉落,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娇小的鼻尖通红,嘴唇也不知是咬的还是怎样,别样嫣红,楚楚可怜极了。
叶清之光着瘦弱的肩膀看了余鸢一会儿,忽然一把露过还蜷缩在被子里的余鸢,定定道:“我娶你。”
盛华瘟疫一事解决后,叶清之一行人便要离开了。皇帝最后一天美酒佳肴相待,却被叶清之一口回绝,本着瘟疫方过,有这个闲钱还不如救济因瘟疫而流离失所的百姓来的实在。这话说的有些难听,贵为仙仕,皇帝即便心有不满也不好多说一二,讪讪客套了两句,便取消了宴会,亲自送了叶清之一行人离开盛华。
转眼一年过去,“天道坊”又到了五年一次的收弟子秋季。
能成为“天道坊”弟子是多少平凡百姓求之不得的事情。成百乃至成千人堆积在山下,经三过五离才可进“天道坊”。整整需要耗费三天时间,除去要命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