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谁知一部分百姓受益后,一传十,十传百,这当铺很快就在百姓中有了名声。
这么做生意,当铺同行当然坐不住了,几番试探后就察觉到一些不对的地方,很有可能汇报给官府。
“上次我与圣女已经险些遇难,看来这次情况更加不妙,吩咐已经入教的兄弟们,这个当铺是不能再开了,立刻准备撤离。”
“好,我们这就着手准备。”
待众人分头离开,已是申时末,李喜喜深感不安,这据点很可能已经暴露,自己必须在此殿后,以保证其他人安全离开。
还好没有带小姐来,不然以小姐的性格必然不肯先行撤离。
“有人吗?怎么也没人招呼一下?我要当个物件儿。”李喜喜沉思间外面喊声传来,赶紧起身接待。
可来人根本不像是百姓,长相和衣着打扮像都个色目贵族,李喜喜提起戒心,哪有贵族来当铺当东西的?
“大人要当什么?”
色目人正是察罕帖木儿,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他认定这当铺必有古怪,已经暗中安排士兵围住了整条街巷,自己先进来试探一番。
“我要当这个。”察罕帖木儿微笑着伸出右手,摊开手掌,一银制鱼形符牌显现而出。
常跟元兵打交道的李喜喜哪能不知这银牌为何物?这可是六、七品官员节制地方驻军的符牌。
见到银鱼牌,李喜喜暗感不妙,立刻跪了下来,装作惊恐状大声道:“大人可别开玩笑,这银鱼牌小人这当铺哪里敢收?大人若看好了什么,小人孝敬大人便是。”
察罕帖木儿听后笑意更胜,“你这当铺果然不平凡,连这兵符都认得。”旋即俯下身子,在跪着的李喜喜耳旁小声问道:“不知道一个明教的教徒送到官府,我能得多少赏银呢?”
李喜喜额头上冷汗瞬间流了下来,此人来着不善,看样子是为首官员,既然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不如先将他擒作人质。
呼吸间想法已定,瞬间改为单腿跪地,直起身子,两条胳膊骤然发力,向察罕帖木儿膝后抱去,想将他摔倒。
察罕帖木儿既然敢只身探查,哪能没有防备?身形一闪,就躲开李喜喜手臂范围。
李喜喜以为一击必中,所以用了全力,哪料察罕帖木儿身形敏捷躲了过去,致使他一时间身体不稳,跌了个趔趄。
察罕帖木儿轻蔑一笑,左脚站稳,右腿向李喜喜飞速踹去,正中李喜喜左肩。
因一身武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