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这个时候头晕脑胀的很,实在站不住了,还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处罚便一头栽到了地下。
立在她旁边的君染一怔,伸着脚踢了踢,“喂!”
“苏大人应当是晕了。”看着地下昏迷的苏瑾,柴德的语气也带了些欣赏。
“以这般瘦弱的身子,能强撑到这会儿只怕也是极限了。”
“要你说!”君染十分不客气,弯腰伸手,提着苏瑾的领子,将她拖在地下迈腿就走,“我们住哪?”
柴德目瞪口呆。
这护卫怎么比苏爷还嚣张?
而且,居然敢把这刚刚气势磅礴的苏国公爷,拖在地下?
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柴德有些不忍直视的闭了眼。
因着苏小爷受伤的缘故,皇帝便将她安顿在了练兵场的住屋里,自己带着百官去喝酒吃肉鼓舞人心去了,等到苏瑾悠悠转醒,晚宴已经开到了尾声。
“咕噜噜噜~”苏瑾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只觉得自己有点惨。
挣扎着坐起来,头还昏沉沉的,她又不得已的躺了回去。
“呦,醒啦?”
君染捏着一根烤羊腿从外面迈进来,一边吃一边坐在她床上,“你醒来的太晚了,都没什么吃的了。”
苏瑾抬起自己的胳膊,发现自己的手上被人缠上了白色的绷带。
她顿时大惊,“谁?谁来给我诊过脉?”
“没人。”君染啃着羊腿,答的含含糊糊。
“出门前夫人叮嘱过的,说你本就欠打,倘若有人欺负你,不用找大夫给你治。”
“你和大家也是这样说的?”
苏瑾顿时觉得有点心酸。
她娘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呀这,还有没有一点儿革命友谊呀?
不过听她娘这样叮嘱,好像是早就预料到她在练武场上会被人打?
苏瑾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
从一大早上突然换车夫到她娘亲对君染的叮嘱,只怕有些事情,柳晓芬真的在瞒着她。
“那肯定没有啊。”君染抬起头,耸耸肩。
“陛下本来是派了随行的御医过来看你伤势的。不过想到夫人的叮嘱,我便顺势接了这个活。”
“你还会医术?”苏瑾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没有想到啊,你居然还这么厉害。”
“也没有啦。”君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