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决意还是赌一次,“这件事不得耽误。”
“这......”那太监苦着脸,“您是陛下跟前伺候的人,倘若染上了这么个病,又传给陛下,到时候只怕奴才就遭殃了啊,您不能为难奴才啊!”
孟凡从腰间掏出一面金牌,“这个你该认识吧?少废话,开门!”
那太监看见金牌立马躬身一拜。
这是陛下的腰牌,见这金牌如见陛下,此刻这门必然得开。
那门被悠悠打开,屋里的舞女正坐在一处嬉笑,见有人来了顿时好奇的望过来。
孟凡扫了扫,果见她们脸上,手臂上都是红色的瘢痕。
“大人请!”那太监伸手引他,却见孟凡在原地不动,只将手里的画伸过来。
“大人?”那太监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您这是何意啊?”
“正如你所说,我近身伺候陛下,不能染上这病,”孟凡极其阴冷的笑了笑,“不过你到无所谓,你去!替我把这画给她们传阅!”
“大人,这......”太监推拒不得,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来,转过身,往那群女子中间去。
或是他实在太过紧张,刚迈出几步,便跌坐在了地下。
孟凡皱皱眉,见他又爬起来,将落在怀里的画拍了拍。
“走路不稳,请大人见谅。”
孟凡眯着眼,死死的盯着那太监将那画递了上去。
那些舞女凑在一起,将那画接过来展开,眸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一直紧盯着那些女子变化的孟凡心中一喜,立马激动的踏前一步。
“怎样?”
苏瑾如坠冰窟。
在刚刚萧海说杨太傅的儿子杨绍平递了折子进来,求陛下早日给晋王殿下和自家妹妹的婚事定下成婚日期之时,她便感觉倒有两束担忧的目光顿时投在了自己身上。
一束是陆暻的,一束是萧泽的。
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抬头挺胸,告诉他们自己没事,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像是钻进去一只毛毛的虫子,刺得她心烦气躁,竟连抬头的心情也没有。
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这萧海实在聒噪,一双大厚嘴唇子不停地叭叭叭,看着就欠打!
萧海还在笑,“本该早些为你定亲的,这件事是朕考虑不周了,竟然还要太傅大人家人提醒,可见拖得久了,太傅大人可别见怪!”
杨太傅面色有些不善。
自己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