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守门的侍卫是个酒糟鼻,红彤彤的像被蜜蜂蛰了一口,“爷要好酒,钱替咱们付了,就当你请。”
陆暻立马点头哈腰的,“是,是。”
那侍卫笑了笑,目光转向苏瑾身上,突然皱起了眉,“这谁?怎么没见过?”
“这是来给三殿下送补给的,送完了不准备回去了吗?”陆暻迈前一步,将苏瑾挡在身后,立马堆起了笑,“您要的酒还是百花酿吗?”
“这不废话吗?”那侍卫想起来,三皇子前天好像的确叫了人来伺候,心下疑惑去了半分。然而见“小德子”还站在自己跟前,那黑不溜秋的脸让他心烦,一脚踹在陆暻的膝盖上,害的他跌了个趔趄。
“你他娘的真碍眼。”
陆暻赶紧爬起来点头哈腰,“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苏瑾抬眼,看着那个从来背脊挺得笔直的男人挡在她的面前,对着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弯着腰,佝偻背,立马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
凭什么陆暻那样高贵的人要替她受这样的苦?
她迈前一步,左手却突然一暖。
陆暻微不可见的冲她摇摇头。
不必为我出头,否则功亏一篑。
苏瑾那股火气立马堵在了嗓子眼,上不上去,下不下来,憋的她难受。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之色。
“呀,鸟屎!”苏瑾突然竖起自己的中指,对着那侍卫一比,“你看在您头上呢!”
“哪儿?”那侍卫不疑有他,转头去看。
就在这一瞬间,苏瑾突然将手里紧握的“痒痒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着那人的衣领“哗啦”一下倒了进去。
“什么东西!”那侍卫大惊,刚转过头就看见苏瑾那比他还惊恐的眼神。
“有蛇掉进去了!”苏瑾瞪大眼,煞有其事的比划,“有那么大,那么粗,‘呲溜’一下子就钻进去了!”
那侍卫顿时觉得那“蛇”在他后背爬了起来,蛇信子还在他背后扑闪,痒的不行,他尖叫一声,顿时往地上倒去。
苏瑾“噗嗤”一声笑出来,转头就看见陆暻正立在原地,眉眼柔和的望着她。
“走吧。”他向她一笑,“我们该回去了。”
宣京,陆府。
“老爷,慢些!”有侍从扶了一位满脸怒意的老者从轿子里出来,快步往大门紧闭的陆府门前而去。
“开门!”那老者似乎有些暴躁,重重的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