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部分黑衣人已经落在那个坑里,死状凄惨。
这个机关是苏瑾和君染这几日的成果。
他们知道,在这样的时候,哪怕他们伪装的再好,不过都是时间问题,必然会有人找来。于是他们便连夜挖了这个大坑,布置好尖锐的木条,以地上埋的枯木做触发器,只要他们进入固定范围,便能达到最大效率的绞杀。
苏瑾知道这样的方式很残忍,但是,在这个时候讲心软善良,死的就是自己和君染了。
她甩甩袖子,抬手一挥,“喏,捉鱼!”
听见苏瑾的声音,那黑衣人领头人震惊的目光从坑里顿时移了出来,带着仅剩的两个手下如梦初醒般转头就跑,然而没走几步,脖颈上便都被搭上了凉凉的剑。
他步子一顿。
“雨后空气清新,尤其是这青草露珠之中,味道最好。”
苏瑾坐在椅子上,磨着自己的指甲,撅着小嘴“嚯”的一吹,对着那被倒着吊起来的三人笑笑,“说不定你们多呼吸新鲜空气以后,对我就能有些话说。”
“苏瑾!你个小人!”被吊在树上晃来晃去的黑衣人破口大骂,“小人当道!”
苏小人乐在其中并以此为豪,“对对对,说的好!”
她喝着茶,吃着零食,“继续,爷就爱听你们说话。”
那黑衣人气的浑身颤抖,被吊在空中又大脑充血,骂的口干舌燥,脸色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苏瑾坐在他们对面,就跟听戏曲一般听着,自己吃饱喝足,拍拍袖子,伸伸懒腰,拍拍屁股自己进屋。
“看天色已晚,爷免费留你们住宿一晚,不用太感谢我。”
那些黑衣人还在骂骂咧咧,苏瑾充耳不闻,转身往君染屋子里走去。
君染这一次受伤不轻,胳膊上、胸口上,后背上都有些或浅或深的刀伤,不过饶是如此他面色倒是十分平淡,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炕上,擦拭着自己胳膊上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
“吱呀——”
君染脸色一僵,抓起身边的衣服就穿。
苏瑾刚推开门,一眼就看见神色慌张的君染正抖着手捏着衣襟,将自己裸露的胸口遮掩起来。
苏瑾挑挑眉。
君染这哥们儿,咋还一副小媳妇儿样儿的羞涩?
她一个姑娘家都比他自然。
苏瑾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往君染身边一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君染脸色红的都能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