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每日喝三次,午后我都会来给你施针。”陆暻收起那些银灿灿的长针,回过头对她柔柔一笑,“这一次的毒不会如那次一般来得猛烈,你心态放好,不要焦虑,按时服药就不会有太明显的症状。”
苏瑾看着陆暻点点头,语气颇有些无奈,“有你在我倒不怕这毒会怎么样,只是突然觉得我的这人生也是坎坷。”
“俗话说‘否极泰来’,你熬过这段时间,等长安登上皇位,那福气还在后头呢。”
“不过这样说,我突然有些疑惑,”苏瑾突然皱皱眉,捏着自己尖尖的小下巴开口,“萧衍最近在忙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陆暻一听,正在装药的手微不可见的一顿,“长安大业即将收尾了,此时忙碌些也正常,你莫要多心。”
听他这样说,苏瑾更奇怪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说,就像是统一好了口径。
不是她疑心,萧衍虽然往日也忙碌,但是总会抽出时间和她一起吃个饭,现在每天到晚上她都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幽幽的、特殊的香气。
她前天晚上好不容易逮着早归的萧衍,可是还没说几句,萧衍就喊累要睡觉,她本信以为真,只得也早早睡下。
然而两个人躺到了床上,那个刚刚还喊累的男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又折腾的她如此凌乱,再没有力气去想别的,等睡醒了那人又不见了。
想到这儿苏瑾脸色有些发红,暗恨自己没有骨气,就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迷惑了忘记了目的。
可耻!
陆暻走了以后,好久没来看她的萧泽倒是来了。
“小苏苏有没有想小爷我?”萧泽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迈进屋也不客气,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吃,“出去玩吗?”
“不想,不去。”苏瑾摇摇头,身子往后一倒拉过被子,“爷要睡觉。”
“不是吧不是吧?”萧泽痛心疾首,“我这么有魅力,你居然放着我不要要睡觉?”
“你没有睡觉香。”苏瑾有些困了,闭上眼,“赶紧走吧,我梦游,小心一会儿拿刀砍你。”
萧泽笑出声来,啃着苹果出了门。
苏瑾迷迷糊糊听见他迈了出去合上门,似乎是遇见了什么人,萧泽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他说,“我哥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女人?哪个女人?
又仿佛是凌七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是,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