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吧。”他吸了口气,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那我来。”
我抿了抿自己干的起皮的唇,觉得这事儿我坐着等也不好,于是也抬起胸口,指点着他。
“喏,这有个扣子,拉下来就行。”我顿了顿,“不许乱摸啊!”
他似乎笑了笑,“嗯”了一声,伸手去解。
我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他。
他眉眼弯弯,眸子晶亮,此刻正专注的盯着我的衣领和那个扣子做斗争,一双长长的睫毛黑漆漆的,像小扇子一般,微微颤着,而那光洁饱满的额头……
我拧了拧眉,依稀看见他的额角似乎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它似乎是砍在头顶,蔓延在额角,凸起一条粉红色的痕迹,可怖至极。
我心中一颤,伸手欲抚上他额角那道疤痕,然而将将抬手,领口一松,他的额正巧贴上我的掌心。
这种情况始料未及,我们两人皆是一怔。
“你怎……”
他犹犹豫豫的开口,然而说了两个字却又沉默下去。
我抿了抿唇,还是自己脱去了外套,可是突然有什么从我胸口滑出,咕噜噜的往外掉。
我一惊,一时间还未曾想起来这是哪里来的东西,就看见黑漆漆的两团,下意识的开口。
“呀,我的胸掉了!”
他一怔,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去接,饶是那东西滚的完全没什么规律,但是像他这样常年习武的人,眼疾手快,还是瞬间一只手接住了一个。
我出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胸口。
还好接住了!
然而这一抚,我竟有瞬间的怔愣。
手底下这温暖柔软的难道不是我的胸?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低头去看他掌心的那两团,“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
这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哪里是我的“胸”啊!那明明就是两个窝窝头!
光想着脱衣服睡觉,然而我却忘了,怀里还揣着佩齐和肖恩送给我的两个窝窝头,这样一脱,两个因着出锅太久而变得硬邦邦的干粮顿时落了下来,我竟下意识认为是自己的......
我羞愧的要死只能庆幸他将烛火灭的早,否则,以我脸上这样发烫的程度,只怕会红的和唇上的口脂一般鲜艳。
“这是......”他似乎十分疑惑,捧着那两个窝窝头在月色下细细打量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