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和昨晚一样决绝,叶沁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委屈,眼眶瞬间泛红,但是此时薛沛杒还在身旁,她不能显露出来,唯有忍住委屈,领着他往后院走去。
“学诚,你去港口告诉桐叔,这趟去蜀州的船,我也一起去。等我去船行交代一些事情后,便马上到港口与他会合,让他在港口等我一下。”
薛淳樾策马前往船行,一路走一路吩咐学诚。
“少爷,怎么这么突然,你还什么东西都没收拾呢!要不我现在回去通知心言,叫她请少夫人帮您收拾?”
“不用了,跟船十天半月有什么可收拾的。别婆婆妈妈了,你快去港口找桐叔吧。”说着他一甩马鞭,驰骋了起来。
学诚见他心意已决,只能调转方向,往港口奔去。
薛成贵直到晚膳时才知道薛淳樾离开海州前往蜀州的消息,顿时气极,作为船行的掌舵人,他怎能如此轻率,说走就走!
薛成贵正想问叶沁渝他是怎么回事,转头看到她一副恍惚的样子,就知道她也不知道薛淳樾去蜀州的计划。看来这小两口日子过得也不顺,薛成贵见此心情烦闷,没吃几口饭便离席了,马姨娘识趣,连忙跟了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叶沁渝看到这一幕,想起薛淳樾曾与她说过的薛夫人的委屈与辛酸,心里忽然明白了几分。可是,薛淳樾知道母亲的委屈,怎么不知道她的委屈?她好端端的什么也没做,先是在半夜里被扔下独守空房,又在一早遭他无端冷遇,现在倒好,直接去了蜀州,一个字都没留给她!
自从那次他邀她去船行看航线调整图,两人互吐心声后,薛淳樾就从没这样对过她,叶沁渝现在,是满腔的辛酸和委屈,也吃不下饭。薛成贵离席后,她也告退了。
苏羽茗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知道两人是闹矛盾了,反正她也懒得在众人面前和薛汇槿装恩爱,便以照顾叶沁渝为由离席了。
苏羽茗快步追了上去,“沁渝妹妹,等等我。”
叶沁渝回头,见是苏羽茗,便停了脚步,等她过来,趁此空挡略擦了擦眼泪。
“沁渝妹妹,怎么晚饭也不吃?早饭和午饭便不见你动筷子,晚饭又这样,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嫂嫂……我没胃口……”
“来,我们聊聊天吧,自从上次由落霞峰回来后,我们一直都没时间好好说几句话。”
苏羽茗把她拉到了花园,到亭子里坐下,又吩咐杜鹃和心言去厨房取几样点心,特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