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拜对神了,谁也管不了我,只有海神娘娘可以。所以,我跑不掉的。”
“那你刚才……”,叶沁渝脱口而出的质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你当真不记得她了?她是先襄王的女儿,当今襄郡王的亲妹妹,仪安郡主啊。”
仪安郡主?!叶沁渝这才猛然惊醒,他这么一说才觉得那女子和小时认识的仪安郡主确有几分相似。可是,仪安明明是她来长兴之后才认识的,当时襄王与敬王亲厚,两家的孩子也时常在一起玩耍。
不久之后,襄王夫妇奉旨举家迁往封地荆南道襄州府,路遇不测不幸去世,此后世子袭封襄郡王,他们兄妹二人就一直留在封地襄州府,未曾回京。可是,薛淳樾怎么会认识她,还如此熟络?
薛淳樾叹了口气,“襄王在世时曾数次造访薛家,仪安也随行,因此我与她相识。她最后一次来海州薛家时,你也在薛家,我们几个还一起玩耍。可惜,这些记忆你都丢掉了……”
“这又如何,难道你想把小时有过缘分的女孩子都娶了不成?”
看叶沁渝真的生气了,薛淳樾无法,只得拉着她离开后院,到偏厅里继续安慰她。
仪安在书房门口远远地看着两人亲昵,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脸上已然换上清冷的神色。
正在薛淳樾安慰叶沁渝之时,叶赐准忽然出现,进门便说道,“淳樾,有要事相商……沁渝,你怎么在这里?”
叶赐准似是有些错愕,呆呆地看了一眼薛淳樾。
“沁渝,你先回去,我和赐准有些事要商量。迟些日子我再去敬王府找你好吗?”
叶沁渝看了看两人,分明是有事瞒着她,但是若是直接问他们必不会坦诚相告,无法只得先离开。
看着叶沁渝离开的背影,薛淳樾无奈说道,“她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倒是希望她刨根问底……”
“自小沁渝的内心便十分坚忍,不用太担心她。反倒是仪安,她怎么忽然进京了?”
“你觉得沁渝坚忍,是因为她从没在你面前表现过脆弱的一面……我真的很担心她。”
“我们没有回头路了。淳樾,现在我们只能一往无前,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忽然想到,如果不是你鲁莽向敬王府下聘,仪安怎么会贸然进京?幸好敬王回绝得彻底,众人皆知,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来!”
薛淳樾神色严峻,微微拧眉说道,“羽茗已经安顿好了吗?”
“自然安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