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你答应过襄王府的事情,最好一件也别忘记。”
仪安郡主说到最后,已是语带娇嗔,叶赐准心里不禁替薛淳樾捏了把汗。
“叶大人您来,是找我,还是找淳樾?”
仪安终于想起还有叶赐准的存在,刚好叶赐准也不希望她再纠缠薛淳樾与叶沁渝的事,便回道,“自然是听闻郡主进京的消息,特来问候的。”
“叶大人有时间不如多想想办法怎样才能劝服陛下下定决心收回铜矿的开采权吧。自从太祖立国为民间开放了铜矿的一道口子后,卢家的日升昌就开始逐步占领关北道的铜矿资源。如今官营铸币局要出铜钱,还要仰卢家的鼻息,陛下能忍得下这口气?大业国以雷霆之势封锁铜钱流出,费人费力,还不如开开源,铜矿出铜量多了,铸币局的活儿就多了,那大业国的铜钱自然不会短缺。这些道理,还需叶大人多向陛下解释才是。”
这些道理泓远帝怎会不懂?他能对卢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是因为卢皇后之故?同样的,他对旭王的肆意妄为能有如此大的容忍度,也不过因为旭王是卢皇后的独子,不忍伤她的心罢了。
但叶赐准对仪安的一番话只能点头称是。
所幸不久之后便有宫廷的内侍臣来传祝太妃口谕,催促仪安进宫觐见,这才把这尊神请走。
薛淳樾目送她离开,眉头紧锁,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