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过了不知多久,叶沁渝觉得快喘不过气了,呜咽出声,他才渐渐放开,眼神热烈地盯着她,微微喘着粗气。
“沁渝,我太想你了……”
叶沁渝伏在他胸膛上,“不是天天见着面的吗?”
“见得到得不到才更难过……”
叶沁渝双颊顿时一片绯红,脸上终于见了些红润的气色,她拍了拍他的胸膛娇嗔道,“你呀,要好生照顾好仪安才好,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去照顾别人的孩子了,那几时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叶沁渝小脸更红了,干脆直接钻进了他怀里,捶了下他的胸膛……幸好此时天黑看不见,否则她都要羞死……
“没正经……这些事哪是你想怎样便怎样的,要靠天意。”
“但首先我得先努力,之后才能靠天意,不是吗?我们……回家去吧?估计仪安十天半月都打扰不到我们了。”
原来他故意装醉,还带着仪安去向祝太妃请安敬酒,是这个意思……
翌日一早,薛淳樾终于如愿在沁春园醒来,看了看身边还在沉睡的叶沁渝,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
昨晚折腾得有些过分了,薛淳樾希望她能好好地睡一觉,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了衣裳到院子中洗漱,再吩咐心言叫厨房做几样清粥小点,送到沁春园来,等叶沁渝一醒来便有东西可吃。
心言领命而去,正走出院门,迎面与学诚装了个满怀,差点摔倒,幸好学诚眼明手快,将她扶住。
心言揉了揉撞疼的额头埋怨道,“学诚你的胸膛是石头做的么,怎么这么硬!”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要事要禀报少爷……多多包涵啊。”
听他这么一说心言才放过他,欠身让行。
学诚朝心言拱手致谢,然后一路小跑到院中,见薛淳樾正在亭中喝茶,连忙拱手行礼道,“少爷,苏少爷从蜀州发回急报,似乎发现了苏小姐的行踪!”
薛淳樾一惊,连忙接过信封,拆开细看。
看完信件后,薛淳樾微微皱眉,“苏源也不太确定……但根据他反馈的信息来看,我们查探的方向是对的。羽茗有喘症,春夏之交极易犯病,不管是药疗还是食疗,所耗之物都必包含燕窝、灵芝、龙涎香以及海马等物,这些都是名贵之物,必然在大都市才会有。而龙涎香与海马都是深海物产,我朝一向依赖番邦行商进口,因此各港口以及与港口相连的长江流域大城池,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