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这个且不说,不过,你能帮薛淳樾顶下这门亲事,免朕在雅妃和薛家之间为难,朕还是应当谢你的。”说着便向刘翊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刘翊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后才说道,“陛下还是偏心薛家,雅妃娘娘好心给淳樾做媒,不想反让陛下为难了。”
“哈哈,偏心薛家,好像还真是如此。唉,年轻时候的前尘旧事,怎么能说忘就忘呢,你母亲,毕竟是薛家人。不过……朕看你不像是来闲话家常的,把这杯酒喝了,再说事。”说了便指了指刘翊跟前的酒杯。
刘翊顺从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敢问陛下,张美人一案,您就没存个心眼么?一个兴北道的小官宦之家,竟能搅动一池春水……”
刘循鹰隼般的双眼紧盯刘翊,“说下去。”
“太府寺卿韩祥,曾任兴北道节度使多年,在当地也有一些经营,陛下觉得……”
刘循沉默不语,半晌之后,狠狠地摔了手中的酒杯,“传大理寺卿袁肃觐见!”
案件到了大理寺,谁也无力回天了,韩阳想找韦应时从中斡旋,可韦应时明哲保身,只是虚与委蛇,到了朝堂之上,求情的话连一个字都没提。
薛沛杒二话不说便把韩祥下了狱,韩祥自然喊冤,将真阳子等人悉数都推到王伯当身上,死无对证,可大理寺的牢狱不是一般人能熬得过的,尤其是这案件到了薛沛杒手上,更是把二人往死里逼,半月不到,韩祥和真阳子、张弘毅等人的关系便被查了个底朝天!
薛沛杒一连半月都不曾归家,萧廷楚想见他一面都难,心里本就不太舒服,不想今日萧雅妃倒是兴致勃勃,传了萧廷楚进宫品茶,她到了宁德宫才惊喜地发现薛沛杒竟然也在!原来雅妃对两人的感情看在眼里,专门找机会给两人的。
薛沛杒似乎心事重重,把茶当酒喝,一杯杯下肚,但就是一言不发。
“薛大人”,雅妃最终发了话,“听说真阳子那案,快到尾声了,结案的奏章已经到了陛下的案头,这事兹事体大,不知我们后宫诸人,能否听上一二,权当消销遣,这应该不算什么干涉朝政吧?”
雅妃这一说大家都笑了,几个嬷嬷忙说道,“娘娘多虑了,这事出自后宫,按惯例,结案之后必然也是要训谕后宫的,早知晚知,都是个知,哪就干涉朝政了呢!”
薛沛杒神色清冷,但雅妃的话既已问出,也不得不回,“既然娘娘好奇,沛杒提前说一下亦无妨。真阳子和张弘毅均是兴北道人士,原先互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