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猛一用力,指甲便刺入了宁浥尘的皮肤。
李华年惊道,赶忙上前:“小思姑娘!你做什么?”
锦弦儿喝到:“不关你的事!走开!”
宁浥尘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依旧平静地凝视着锦弦儿。
“原来你的血,也是暖的。”锦弦儿想起宁浥尘多次逼迫着她杀李华年,那指甲便又深入了一分:“你是如此幸运,既能保持清清白白的身子,又得魔君如此器重,所以便可凌驾于我们所有人之上,肆意生杀予夺了么!你如何懂得这种痛!”
宁浥尘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着牙硬生生将她的长甲从胸膛处抽出,因吃痛,话语的声音便比方才弱了几分,而脸色上并未惧怕:“不是我,也会是泣幽姬,或者别人,不是么?当初你做出那样的选择,便要做好吞食苦果的准备。”
“思弦,思弦?”李华年不忍思弦这般独自受惊,便过去蹲下身,唤着她的名字,原想轻抚她的背,他的手却像摸着空气一般,穿过她的身体。他方才忘了,此时只是个新魂魄,亦没有一星半点法力,不能显形让思弦看到自己。
锦弦儿亦认识到,李华年此时并非人。她直勾勾地看着宁浥尘,那滔天的恨意几乎夺眶而出,一字一句道:“你杀了他?”
宁浥尘不语,反倒是李华年,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怒容:“够了!姑娘,我与你素未谋面,也自信没那个本事让姑娘你对我一见钟情,不知何处得罪了你,是什么深仇大恨,竟连累我的未婚妻险些命丧你手?”
锦弦儿苦笑:“什么情,什么仇,你两眼一闭,一个轮回便尽数忘了。我受了多少苦,你从未看见……”
宁浥尘凝视着角落里如受伤小兽般瑟瑟发抖的思弦,缓缓踱步过去,轻轻摸着她的头,令她安静下来,昏睡了过去。她不咸不淡地说道:“你可知她是谁,又是为什么是个痴傻儿?”
她又站起身,继续朝李华年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何见了她便觉似曾相识,她为何又害你未婚妻么?我便成全你们俩。”
说罢,风华逝骤然出现,她强催着法力运转,将两人都带了进去。
锦弦儿被封在了那时的锦小思体内,而李华年,则被封在那时的自己体内。两人皆被限制了自由,无法左右借宿者,只能感受到借宿者的五官所感,心中所想。宁浥尘自己,也继续宿在那时的锦弦儿双眼之内。
这一段故事,还需得从那一日庄晓生寻到了锦弦儿之后说起。
庄晓生担忧以后控制不住锦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