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另那些女人对她格外厌恶。
男人迫不及待地把时惜华压下,时不时在她躯体上掐一把:“小妖精,浑身这么湿,看得我燥热得很。”
突如其来的状况,时惜华吓得忘了喊叫。那双被情欲充斥地通红的眼,似要吃了她一般。男人浑身难闻的臭气,让她一阵阵地泛恶心。
男人吻在她细腻的脖颈间,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声。她的手下意识去挡住脖子,摸到一根细黑绳,上面坠着一颗狼的獠牙。
时惜华一狠心,用力一拽,细细的绳子立即在脖子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她攥着狼牙,狠狠一巴掌刮过男人的脸:“畜生!滚!”
男人吃痛,从她身上起来,用力地回甩了她一巴掌:“小贱人!”
时惜华不敢无他对抗,连那桶衣物也没去收拾,逃命似的往回跑去。
是仙人不慎打翻了砚台,墨色浸染了半边的天。
墨痕听到院落中传来的动静,黏黏地叫着跑出去。时惜华蓬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墨痕见了,都止住了兴奋的脚步。
时惜华亦挺住了脚步,由着墨痕过来缠绕在她脚边。终于,她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抱起了它回到房中。
“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时惜华缩在被褥中,抱着猫诉着无人可说的苦。
今日的墨痕无声地在她怀中,竟像个人似的仔细倾听着。时惜华说到伤心处,它圆睁的眼露出幽幽的凶光,仿佛也替她愤怒着。
敲门声忽然响起,时惜华警觉地止住了哭声,用略显低哑的声音问:“爹?”
“惜华,爹看到你浑身湿透地回来,给你拿了干的巾子,煮了碗姜汤。”
杨二的声音刻意放得温柔,令她感到一阵恶心。想起那晚他对自己欲图不轨,她慌到:“不用了!我没有受寒!”
“你这孩子,不要不听话。”杨二说着,开始推门。
时惜华神色慌张地急忙从床上跳下,忙把门关严实,栓上了门栓,又拉了张椅子来顶着。
杨二进不来,立刻换了嘴脸:“死丫头!是谁供你吃穿,给你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开门!快开门!”
时惜华死死地用背抵着,涕泪俱下:“你不是我爹,走,你走!”
杨二又在门外一顿脚踢拳锤,而她死不开门,僵持了片刻后骂骂咧咧地离去了。
时惜华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拖拉着脚步回到床上。她太累了,很快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