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污了皇室血脉,必定不会束手旁观。是以,老奴问曦贵妃要了三十两黄金,只道是知晓数十年的旧事真相,说了假话,还请皇上饶命。”
曦妩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睨着花珑。
花珑一早就知道曦妩必定留着后招,倒也不恼。
这时候,阿春急匆匆跑了进来,一脸惶恐。
“奴婢给皇上请安,给曦贵妃,花筠贵妃请安。”
“何事?”风帝烦不胜烦。
“公主烧得厉害。”阿春抿了抿唇,声音渐渐低了。
一听这话,风帝赶忙冲了出去。
风长栖病的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花珑紧随其后地来了,见风帝亲自动手滗了药,端到风长栖跟前,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风帝眉头紧蹙。这一咽下去怕是跟吃一口黄连一样。
想到这孩子在冷宫数载,无人照拂,不禁有些愧怍。
“皇上,我来吧。”花珑接过汤药,朝着风帝笑了笑,那笑容实在是勉强。
风长栖脊背发凉,鬓畔的头发湿腻一处,显得她那张脸愈发小了,花珑心里难受的厉害,轻轻地拢了拢长栖头上的乱发。
这小妮子对自己真狠心。
“前些时候不是大好了么?”
“这几日吹了风,长栖身子弱。”花珑点到即止,她知道,她们已经达到目的了。
看着风帝那一脸心疼的模样,花珑心里五味杂陈。
何苦来?这样艰辛。
“阿娘,阿娘。”风长栖喃喃,口口声声都是自家阿娘。
花珑有一阵眩晕,一时之间都分辨不出这是在唤谁。
是她还是白欢?
也不知道风帝是什么时候走的,花珑守在风长栖床前,苦笑连连。
若是白欢知晓自家女儿走的这样艰辛,也不知会怎么心疼?
半夜时分风长栖才悠悠转醒,见着一边盹着的花珑,心里一暖。
“阿娘。”她鼻尖酸涩,顿时就红了眼睛,“夜里凉,怎么在这里睡着?”
花珑本就浅眠,听着动静,见风长栖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醒了?”
“他们走了?”风长栖知晓他们闹事来了,花珑有花珑的主意,定然不会吃亏,“我装得可像?”
“装?”花珑气不打一处来,“你何苦吹了一夜的凉风?这样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