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未见着什么庭院,只是依着那些人的说法,就该在附近才是。
一行五人又细细找了半晌,终于在五里亭最前头找到了那户庭院,不顶大,跟耀京城中贵人的院落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一行人走近一看,风长栖的心登时就凉了半截子。
本以为能找到什么线索,哪里知晓,这院落蛛网暗结,千重万重,大门上头朱漆斑驳,甫一触碰,便纷纷然掉落一地。上头的铜环上头还落了上锈了的大锁。
这分明是许久未曾主人的院落。
向来那些人是远远见着的,只觉着其中必定住着财主贵人。
一路上也没见着半个打劫的人,眼看着就要无功而返,风长栖思绪纷繁,也不知哪儿来的烦闷,袭上心头。
“若是有人冒着咱们惊云司的人闹事,这可是个大麻烦啊。”
玉无望自然知晓风长栖言语之中的深意,只是现在并无半点头绪,查找起来也着实麻烦,只能安排人手在五里亭暗中守着,以防万一。
月上波心,风生袖底,看着周遭人迹罕至,玉无望心里又生了几分寒意。
几人上了马车,乘着月色,进了耀京城。
“师父,咱们去清浊酒肆吃几杯酒水可好”
见风长栖言语之中颇为恳切,玉无望也不好叫她失望分毫,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点了一小壶花酿酒,醉酒误事,风长栖不敢贪杯。
也不知哪儿来的茉莉香味,就着酒气,氤氲着一股子别致芳香,窜在鼻腔里头,很是宜人。
风长栖支起身子,依着雕窗,看着满地月华。
底下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摩肩接踵,很是热闹。
风长栖低低地笑了两声,转过身子,朝着自家师父看了一眼,“师父,耀京城一直都这样热闹么”
玉无望指腹摸摩挲着手中的青瓷就被,见她亭亭玉立,站在雕窗前头,真正是“一泓秋水照人寒”者。玉无望心中大动,看着风长栖的眼神,平添了一股子旖旎来。
他伸出手,风长栖意会,三两步上千,回握住玉无望的大掌。
那人掌心冰凉,风长栖心中颇有几分担忧,这人自从七月十五日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好,纵使是嘴上不说,风长栖也瞧得出来。
整日介脸色惨白,偏得又要被惊云司的诸般琐事缠身,但凡是想想,风长栖都觉着乏累难当。
“师父,可是累了”
玉无望摇了摇头,“长栖,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