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沉重,总是倦怠,难以克服。依着阿蘅的话,也算是调养了一阵子,偏得半点用处也无。阿蘅虽说药到病除,可她无病无灾,也不知是哪里不对头,总归不大好过。
“主子,何将军来了。”司缨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撩开帘栊,阳光细细碎碎地跌落下来。
有些灼眼,她伸出手,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
“嗯”
“何将军。”
何宁舟么他不守着永平城外城,跑到她的惊云司来做什么
“师父还未回来”
今日玉无淳身子羸弱,好似是受了什么重伤,玉无望这几日两头跑,也乏累的很。
“未曾。”司缨摇了摇头,“公主,可见么”
“嗯。”她应了一声,跟着司缨一处,一同下了阁楼。
那人穿着铠甲,手里拿着一柄长剑,站在大厅里头,像个凯旋归来的将士。
他怔怔地看着一袭青衣的风长栖,心口砰砰直跳,她出落的愈发庄妍靓雅,不论跟多少人站在一处,他总能一眼就看到她。风度卓绝,鬓发如云,纵使是在这样沉肃的时候,也能看出那张桃花面孔。
以前耀京城百姓只说风长栖乃是女中豪杰,皇室翘楚,来日可期。待风长栖及笄之后,坊间人说的最多的,还是这位公主的如斯眉毛。
“倒是不知何将军今日前来,有何贵干”风长栖站在一边,跟何宁舟有三两步的距离,“但说无妨。”